“你直接说方霁会低头不就好了?”
蒋新柔却摇摇头,“那可不一定。”
池杰对此充满好奇,要知道纪时昼这个小崽子,脸臭嘴硬不是一天两天了,鲜少有人能忍受他古怪的脾气,池杰是年纪大了,对年轻人有一定的包容力。
方霁和他朝夕相处,忍耐力实在令他佩服。
蒋新柔在很多人脸上看到过这幅表情,他们始终不明白方霁为什么那么听纪时昼的话,在那些人眼里纪时昼对方霁也没有多好。
“我知道纪时昼为什么不想跟方霁说……我大概能才猜到。”
蒋新柔有关犁县最后一点回忆也是有关于这两个人的,集训回来后大家的神经都紧绷着,要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猛补文化课,还要煎熬等待自己报考院校的合格证书。
那阵子过得浑浑噩噩,她记得回来时还好好的,高考前的一个月,这两个人忽然谁都不理谁了。
她在那个阶段错过太多东西了,本以为这两个人也会就此错过,青春不就是这样吗,最美好的永远留在过去。
“他怕方霁会让他留在华都。”
“大哥,你的手机是真不打算换吗?”严开第无数次拨打方霁的电话未果,再一次、又一次地当着方霁的面嚎道。
方霁给出的回答依旧是:“还能用。”
严开忿忿,“你接纪时昼的电话就很积极,回回都能接到。”
方霁点点头,理所当然道:“你和小昼怎么能比?”
严开不吭声了。
方霁马上就要下班,严开等在门口,忽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又朝对面望了一眼,确实是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