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霁眨眨眼,自顾自红了耳朵,听两个人讲话,讲到同届的同学都去了何处,还提到了关阳。
“他没回老家好像也没找工作,还在学校和那帮低年级的混在一块。”蒋新柔也是听朋友说的,对关阳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
纪时昼临假期前把他教训了一顿,他又开始四处乱说。作为学校的名人,纪时昼哪怕已经上了大四,实习搬出来住,还是有很多人爱听他的八卦。
光蒋新柔知道的就有许多个版本,不过关阳这人虽然烂,但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他坚信纪时昼和方霁是纯洁的兄弟友谊,方霁之所以那么听纪时昼的话,是因为俩人有着过命的交情。
她不知道关阳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但传着传着就变成了——纪时昼以前杀过人。
方霁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时间有些按捺不住,从椅子上蹿起来,语气激烈:“这完全是他妈瞎说!”
这正是蒋新柔想说的。
无凭无据,光靠一张嘴真是什么都能传起来。
纪时昼却不恼怒,毕竟这个说法太夸张也没多少人相信。
他跟方霁说:“方霁,你坐下好好说话。”
方霁的火一下熄灭了,一边把椅子塞到自己屁股底下,一边探过去脑袋,“小昼,他在胡说,他根本什么都……”
“那要怎么办,去揍他一顿?”纪时昼把他的想法看穿,手按在他大腿处,换来敏感地一抖,他很满意,“你给我老实点,别想私底下去找他。”
真的不要吗?方霁抱着一线希冀。
“想都别想,让我知道你就完了。”
纪时昼彻底掐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