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不虞地看过去,蒋新柔丝毫不惧他,用口型:“温柔点。”
纪时昼板着一张脸转回头去,张了张口,“你吃饱了吗?”
方霁愣住,反问:“你没吃饱吗,需要我再找服务员点点什么?”
“不用,你老实一会儿坐下。”纪时昼脱口而出,说完抿唇,补了一句,“你在我旁边坐着就好。”
方霁:“?”
蒋新柔在一旁默默扶额。
听到纪时昼说他们没在交往时她就觉得不妙,恨不得当场给方霁打个电话让他报警。
不止是纪时昼神经病,连方霁都被他带得不正常。怎么能什么都没确定却什么都做全了。
然而米饭都熟透了,再讲这些也无济于事,蒋新柔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纪时昼对方霁好一点。
“他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也不想他今后寻思过来突然跑走对吧?”
纪时昼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就对他好一点,别总是凶他。”
纪时昼照做了,然后被方霁当成是喝醉。
第二天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醒酒汤,被纪时昼臭着一张脸反喂下去,毕竟真正喝酒的那个是方霁才对。
聚餐结束后还有人想续摊,纪时昼挂在方霁身上,大半个身子都倚着他,像大型的树袋熊,方霁怕他摔了,也紧紧环着他的腰和手臂,这又像小狗的宝贝玩具。
关阳嘲笑:“怎么喝成这样了,也没喝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