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下午三点钟,傅斯年有事要忙,准备带着她走了。傅母直接从腕上撸下个镯子,套到了她手上。
至于录音笔这事,林锦原本以为就这样算了,但当晚两轮结束之后,他还没打算放过她,她就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
“我错了行不行?”林锦语不成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不可抑制地想要躲,却又被他捏住了手腕,反剪到身后用力一拽,整个人被拉了起来。
“哪儿错了?”傅斯年勾着她的腰,低头咬住她纤细的脖颈,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话说一句,力道就重上一分。林锦严重怀疑,白日里的所谓温柔是别有用心。
“傅斯年你不是人。”她偏开头,断断续续地骂他,“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话未说完,她蓦地失了声,大脑空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傅斯年眸底的情绪沉降,轻笑了声,压着嗓音说了两个字。
低沉的嗓音勾着点慵倦味儿,他微眯着眼捏住她的下巴,勾着她的腰身狠狠箍在身上,压着她的唇吻上去。
林锦只觉得命要交代在这儿。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我错了”,录音这笔账才算翻篇。
将明未明的清晨,外面下了好大的一场雪。清风公馆内外沉寂无声,陷入白茫茫的雪色里。
林锦按了按眉心,起身时还有些倦乏,洗漱都是在昏昏沉沉中完成的。
事实证明,书房里没有装饰地毯绝对是一个错误,林锦甚至怀疑傅斯年是故意的,折腾了太久,膝盖都被磨出块淤青。
她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了好一阵。
还好是冬天。
记忆不可抑制地从脑海里蜂拥而至,她不自觉地回想起,傅斯年的手掐住她脖颈时,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阴戾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