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温乔伸手做个了叫停的手势,“我是单纯不是缺心眼好吗?就您脑子里那些,恕不奉陪。”
“是吗?”顾景宸似乎想到点什么,微笑挑了下眉。
“打住!”温乔莫名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唇角抖了抖,“所以您恢复记忆之后,就只记住黄色废料了是吗?”
上次明明没有真刀真枪,她还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折磨,然后她终于信了,顾景宸那句“你全身上下我今晚都可以试一遍”,真他妈不是随便说说。
“想多了。”顾景宸懒懒散散地敛回视线,“我有什么想法会直接付诸行动,不会酝酿这么久。”
“……闭嘴,顾景宸你闭嘴。”
一晃眼到了除夕夜。
温家没那么多规矩,温父和温母又不怎么干涉,也没真坐在一块守岁到天亮。吃过年夜饭,温乔就跟朋友直奔下半场。
风卷起一地的纸醉金迷,吹进对江繁华的地段,密密麻麻的观景灯亮起,彻夜不眠。
温乔到的时候,一眼扫到林锦手上的戒指。
“我日,你们怎么又瞎搞到一起了?”她有些怔然地拍了下林锦的肩膀,“都到了走程序的一步了吗?”
“什么叫做瞎搞?而且为什么是又?”林锦慢悠悠地转过脸,动作僵硬得像地底下爬出来的丧-尸,“我之前就没跟他在一起过好吧?”
温乔心说那你俩之前还搞得跟真的似的。
她根本就没搭理林锦的疑问三连,自顾自地咋舌。
“前几天你生日的时候,还恨他恨得牙痒痒,跟过丧似的。这才几天啊?”温乔无比真诚地拍了拍林锦的手,“真的,我太佩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