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辛让小赵把王泡泡带走,亲自开车送江盈回家。
江盈一路不说话,心里暗爽着,她离靠近傅书辛又进了一步。
傅书辛看了看她,说:“新疗法?”
江盈怔怔然:“什么?”
“不是治疗失眠的新疗法?”
江盈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正愁找不着借口呢,顺着台阶就下:“对,治疗失眠的新疗法,和病人更加亲近,有助于双方进一步了解,嗯……”
突然一个急刹车。
前方不是红绿灯,也没人横穿马路,江盈不明就里,茫然地望着傅书辛。
傅书辛把她困在座位上,脸压下来:“除了我,还和谁用过这套新疗法?”
原来是问这个,早知道傅书辛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当年一身泥浆,他几乎每天都会嫌弃自己一遍,茶饭不思,宁死也要冲出去换衣服。他的手受伤,脸上的纱布透着血迹,无法驾车,她才刚拿驾照不久,技术还属于开碰碰车级别的,到处碾草撞树,还差点陷进水沟开不出来,最要命的是没戴眼镜看不见正前方有河沟,一道惊雷响起,她以为那群恐怖分子改用炮轰了,当即就是一脚油门踩到底……然后两个人就被甩了出去。
幸好那车比较破,窗户坏了关不上,不然连人带车全下去了。傅书辛拉着她跳车,她死死抱住他,尽管雨势很大,周边环境恶劣,那一瞬间,她仍觉得鲜花漫天幸福在流转。
虽然,他那天的造型看上去奇丑无比。
一回忆起来就容易刹不住车,江盈神游了会儿,直到傅书辛捏她脸,她才回归现实。
“问你话,又发呆。”
江盈“嗯”一声,才恍然间想起刚才的问题,一脸严肃地回答:“没有。还在测试期,你是第一个。”想来她如果和别人亲近过,再和他亲密接触,一定会被她唾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