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我来开车吧,我好久没开车了,手痒……”
“手痒就往树皮上磨一磨,”老王阴沉着脸看向三人,“这酒有什么玄机?为什么都不愿意喝?”
平时喝啤酒也没见这些小婊砸推三阻四,那时候一个个喝的怪欢快。
三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没有玄机!”
“信了你们只能说明我蠢!”老王对这三个鸟人严重缺乏信任。
听了他们的话,旁边一个喝酒的大汉回过头来说道:“很简单,朋友,他们害怕致命武力。想想这名字你应该知道它的厉害,这酒有68度,就跟酒精一样,喝起来要命!”
老王大笑,道:“那必须得尝尝,高度数的白酒可是好东西,来,都喝,谁都不准逃避!”
“可谁开车?”
“今晚在这里住下,明天继续去找那头老倔驴!”
看到他们端起了酒杯,周围的毛利人都来观看,有人叫道:“你们敢焖掉一杯致命武力吗?”
“焖了它!”老王喝道。
“不!”查理三人露出闻风丧胆的衰样。
“法克!娘炮!焖了它!”老王吼道。
四个酒杯相撞,老王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焖了下去。这也有发泄的意思,上午他给卡莱尔-哈尼气得够呛。
酒水入喉,先是舌头麻木了,接着一道火线从舌根一直燃烧到了肚子里,老王‘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皮肤着火了似的。
“怎么样?”
“爽!”老王拍着桌子道。
周围的毛利人吹起口哨或者用手拍打桌子发出怪叫声,老板过来说道:“你们是勇士,账单算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