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想听听看你的心里话,试试能不能弥补,没想到……”柏知望没憋住笑,“还挺好玩儿的。”
秦舟吹胡子瞪眼地说:“是,能不好玩吗,跟逗傻子似的——他们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到底有没有资格证?”
柏知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秦舟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把自己给骂了,“呸呸”两声。
柏知望揉揉他的脑袋,“是我不好,应该早点告诉你的。这不是忙着追你吗,小号我也不常用,就给忘了。”
秦舟小声咕哝,他有点丢人。
“哪有,明明很可爱。”柏知望点着他的鼻尖,“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原来小船这么舍不得我。”
夜深了,房间彻底静下来,只有床头柜的闹钟滴滴答答的烦人。
秦舟忽然沉默了,好久才叹了口气:“其实你叫我一起去聊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分手的时候我说得那么绝,”柏知望收起笑,低着头,擦了擦眼镜片,“我怕你不想再跟我谈。”
秦舟也静了下来:“我想的。”
柏知望看着他,秦舟忽然有点眼酸,“我一直都想。”
秦舟过去很多次都想和平解决问题,要么频繁问几点回家,要么试探周末要不要好好吃顿饭,包括预约时间也会第一时间问柏知望。可惜当时两个人都很迟钝,体会不到对方的深意。
“是我不对。”柏知望侧抱着他,吻他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