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会讲话了,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种撩拨法。秦舟只听到“嗡”的一声,大脑忽然短路,把柏知望推到门板上,踮着脚亲他。
大半年没碰过彼此了,没法矜持,柏知望反客为主,手探到烧红的皮肤,抵着墙继续深吻。
“你好烫。”柏知望咬着他耳后最敏感的皮肤。
秦舟完全懵了,是怎么打开热水又拽着柏知望的衣领齐齐进浴室的他一概不知,直到水淋下来时才总算清醒一点。
柏知望解他的扣子,可是睡衣的扣缝很小,给他解烦了:“我能不能直接撕了?”
秦舟色令智昏地说:“你撕。”
可怜的扣子被扯得散落一地,柏知望低下头,咬他的喉结。
“柏老师,”秦舟喘着气,“你同事就在咱们隔壁。”
“我知道。”
“这酒店的隔音可不怎么样。”
“嗯,所以你要小点声。”
他们的衣服都被打湿了,白色布料贴着皮肤变得几近透明,水蒸气渐渐盖住镜子,但秦舟能从中看到一点自己的影像。
那是一具很白的身体,肌肉薄薄一层清晰流畅,尤其是腰窝的线条,是柏知望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