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够快的?战绩怎么样了?
“呵呵,马 马虎虎吧。
“马马虎虎是啥意思?”
“反正啊,比你们战绩好就走了。”邹月娥笑道:“你是澈看见,婉如挑石头可真有一手,不止她自己,连带我们也跟着开出了不少好玉。”电话那头全是切割器吱啦吱啦的噪音“呵呵,好了好了,小红的料子开完了,该开我那块红玉了,先不说了,回去你就知道我们有多大收获了,挂线了啊。”汗,合着你成心气我来了?
我恨不得把嘀伸进电话里咬她一口,心里也拿不准晏姐到底弄了 多少好玉。出来之前我们可是下过赌的,看谁开的玉浩,这要是输了,我这张脸可往哪放呀?放呀?
站在原地哼哼了两声,我一转身,重新回到了店里。可刚一进门我就现,切割器的声音停住了,里面虽然占了四五个大活人,可偏偏,竟没有出一点声响,静悄悄的,鸦雀无声的感觉。我愣了愣:“怎么回事儿?”店主一把把擦着汗,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盯着地上的两块籽料。女店员瞪着眼,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我把眼神挪过去一看,地上的两块籽料都已被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窗口,灰色的皮子下面尽是白花花的玉肉,另一块也同样如此,黄色皮子边也露出了白色,显然,两块籽料都切出了白玉,可定神一瞧,这却又不是普通的白玉,因为玉肉太过细腻了,甚至泛着一股淡黄和厚厚的油脂。是羊脂玉!两块都是羊脂玉!!哈哈哈哈,我心里大笑一声,赶快踱步过去,用手摸着切面。
果然如此,灰色料子里的羊脂玉档次略低黄皮料子一筹,从颜色和光泽就能看出来,但即便是这样,羊脂玉还是羊脂玉,根本不是其他货色可以比得上的,墨玉不行,碧玉不行,白玉也不行。
店主神色复杂地看看我:“小伙子,你运气可妾好啊,料子卖吗?”我原道:“不了。”
店主一叹:“唉,这么大的羊脂玉啊,还是两块,我开店这么 多年还没见过呢。”我能理解他的心态,他肯定在想,如果这两块石头不卖,留着他自己开该多好?不过,谁也没有长后眼……呃,我陪外。
在店主和女店 员眼巴巴的视线下,我快■将两块羊脂籽科装进包里,和先前的几块石头一起背在肩膀上,别说,还真挺沉的,起码四五十斤呢。随即一扭头,对袁姐道:“姐,我实在拿不动东西了,席老师身子弱,你帮她拿下墨玉?”袁雅珍一嗯,跟推辞的席蔓莎抢了几下后,我们三人快步出了去。
往古玩市场外面走的路上,席蔓莎兴致很高道:“那种羊脂玉真那么值钸吗?小靖,你可赌到了三块,而且后两块比第一块金裹银要大了好几倍,这得多少钱呀,唉,可惜前面开的那些小籽料了,这么多都没一个有好玉。”闻言,我呵呵一笑:“怎么可能,我-那是唬他们呢。席蔓莎呆了呆:“什么意思?唬谁?”袁雅珍也站住脚侧头看着我。
我笑着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了之前塞进去的两块稍小的籽料“这么好的皮色,这么贵的价格,怎么可能一块好玉也开出不来?其中还有一块是羊脂玉籽料的,这么一小点原石就三十几万了。”我摸摸那光滑细腻的白色切口,对着她们晃了 ji“什么杂质啊裂纹啊,都是我蒙他们呢,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一下开出这么多羊脂玉,估计人家得疯了,所以我才撒了个小谎,趁那店主和店员不注意的时候把切口那指头盖住了,谁也没看见。”席蔓莎惊道:“全是羊脂玉?”
我拍拍裤子:“兜里这两块和包里的一块都是羊脂博,除了这些,另外的几块倒全有杂质和驻孔,我都没要,切碎了扔那儿了。”袁雅珍瞅瞅我:“赚了多少?”我眉乔眼笑道:“我也没算计,反正赚大了,走走,回酒店再说。
我生怕被人盯上,开会儿车就看一眼反光镜,瞧瞧有没有可疑车辆跟随。
等车子停进了酒店的停车场,我没急着下车,而是从兜里和包里把刚赌来的三小块羊脂玉籽料拿了出来,摸出其中两块最小的给了席蔓莎“这是你的分红,行了,啥也别说了,赶紧装好。”然后把稍大一些的小籽科给了袁雅珍“姐,这是你的。”别看给她们的羊脂玉跟我包里的三块个头差了太多,可那做出个挂件把件出来,也是两百万上下的价格,非常值哉。
袁雅珍接过来以后,却又递给了我“连带那块碧玉,当买房的钱还你。”席蔓莎道:“老师也不要了,老师才出了几千块谶的,换不回这么多。我瞪眼道:“说这个有意思吗? 快下车吧,月娥她们还等咱几个吃饭呢。”席芰莎眼睛红红的,好像要掉眼泪似的,不多会儿,她咬牙将羊脂玉捏在了手里,抿着嘴唇道:“谢谢。”坐电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