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斐小红许是现我在偷看她了,嘿嘿笑了几声,她沾沾自喜地斜眼看看我,把翘起的二郎腿故意又往上搭了搭,裙摆一拉,肉呼呼的美腿再次从裙子里露出了些许。似乎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了,一翻自眼,目不斜视地开起车。
这还没走几公里呢,我就开始后悔带她一块出来了,而且随着越走越远,这个念头越地无法抑制了起来。
中午一点半左右,我们过了太原到达清徐地界,和红姐商妾了片匆。就开车下高吃饭,从高到清徐城内才 公里不到,直走不到一公里路的左边有间牛肉馆,又干净味道也好而且还便宜,我们俩人刀元左右吃得饱饱的,比在高休息站吃得舒服多了,高里那破自助餐还要力一人呢,而且太难吃。
我结了帐后,和斐小红推门出了牛肉馆。
旁边正好有家不算很大的小卖部。斐小红装模作样地拿出钱包来翻了翻,一看我:“渴了,我去买瓶矿泉水,你那儿有零钱吗?给我两块。”说罢,还把钱包翻给我看,示意里面全是一百元的大票,没零钱。可是,方才她拿出来的一方,我分明看到钱包的另一个夹层里露出过一张五元钱的紫色小角。
我气得要死,一摸兜口,扔过两块钱给她,还千万富翁呢,一块钱也至于啊?你也忒抠门了!要不是我俩之前有点交情,我真恨不得把她一个人扔清徐,开车自己走!
那头,透过挡风玻璃看见斐小红正哼小曲扭着屁股迈着模特步往这边走,路两边的几个男的纷纷把目光投向她,见状,斐小红更来劲了,短短十几米的路,她半分钟才走到,上了车,扔过一瓶水给我。
我懒得理她,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路上,斐小红伸手把音乐关掉,自言自语地抱怨道:“这边物价低。房子也没多少钱,唉,北京的房可真贵,六七千的地方都是远郊。想要跟市中心置办一套,每米最起码得三、四万呢。
”她余光瞅瞅我,见我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她又道:“我那三居室足足花了我好几百万,真贵啊。”说是抱怨,其实就是跟我臭显摆呢。
我偏偏不理她这幕儿,自顾开着车。
可斐小红说起来没完,“喂,顾靖,你是说我该怎么装修?是木地板好还是瓷砖的好?”
我恨得牙痒痒,干脆从兜里摸出手机,单手扶着方向盘,嗒嗒按了几下手机键盘,调出了一个图片文件夹,点开里面的一张图,将电话递给她:“这是我新家,你往下翻吧。屋里屋外都照了照片,你看看这装修能不能给你啥启。”
斐小红怔怔:“呦喝,你也买房子了,几居室啊?”
我随口道:“别墅。”
“别墅!?”斐小红顿时一惊,抓过手机来往下翻了翻图片:“真是别墅?还带游泳池的?啊!怎么还有舞厅?”她看我的眼神明显有点丝变化,“这真是你买的房?加上装修,花了多少钱?”
我道:“一千多万吧。”
斐小红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一千多万?我的天!你小子这么有钱呐?。
见她一下就老实了,也不再显摆什么了,我心中不禁有点小得意,翻出钱包来,再次打击了她一把。“买房也是为了结婚,喏,这是我爱人照片,怎么样?”这是在别墅时让我妈给我和部月娥再游泳池前拍的
片。
妾小红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真的假的?她是你老婆?这么漂亮?。
我一嗯,“她跟王府井开了家美容院,以后要是去的话,给你打折。”
斐小红一下不说话了,两个多小时以后。就在我以为她受到了不小小的打击,不会跟我再得瑟了的时候。斐小红突然一转头,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上的冰种翡牵手镯,“顾靖,嘿嘿。你说这镯子现在能值多少钱了?。显然,我严重低估了红姐没心没肺的程度,强忍着要一脚把她踹下车的冲动,我攥紧方向盘,径直往前开。
下午,韩城的路标渐渐出现在眼前。
我一拐弯,从前面下了高,直接往位于陕西省东部的韩城市区驶去。
斐小红愣了愣:“不是去西安吗?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