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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个破白。听得我众个郁闷啊六 “※
闻言,部月娥噗嗤一笑,翘起二郎腿,“妈,元青花世界上也没有几件小靖上回能弄来,就已经是撞了大运了,哪那么容易?呵呵,他喜欢玩鱼就让他玩呗,没准也是条财的路子呢。”
老妈瞅了儿媳妇一眼:“你倒是向着他
老爸一指木盆:“这紫鱼真值两千五?。
“两千五?”部月娥愣愣:“这么贵?金鱼不是挺便宜的吗?怎么比热带鱼还贵?”
老妈哼“哼唧唧道:“问你老公吧。他可把那破鱼当个宝贝呢,老娘踢一脚他都不干,还跟我瞪眼睛呢!”
我呃了一嗓子:“我一上午的劳动成果就被您几位给否了?这鱼可是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跟人家那里收来的,也亏得那阿姨不懂行,不然,换个稍微弄点金鱼的人,别说两千五了。两万五也不可能卖我,你们不懂。” 老妈瞥瞥我:“吹,往大了吹。”
部月娥也很不以为然,蹲在盆前拖着下巴往里瞧了瞧:“除了颜色紫一点,脑袋肥一点,身材长一点,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啊?”我了个去。这还不够啊?你还要怎么特别?它要真长了三头六臂,那还是金鱼吗?那是妖精!
吱呀,院门出一声清响,接着,有个男人说话:“这是顾靖家吧?”
我脸上一喜,跟爸妈说了句这是北京金鱼协会副会长,然后马上起身迎了出去:“曹会长,您好,让您大老远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来,您快进屋喝杯茶。”关于如何给高档金鱼估价的问题,我还准备好好请教他呢,所以态度异常客气。
曹会长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寸头,看上去挺精神的。
我爸妈和部月娥这时也从小屋里走出来,纷纷和他打招呼,而后,因为小屋地方实在有点寒酸,不适合接客,所以我们几人都去了我妈的屋里,部月娥很自觉地抓了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沏了壶茶,给他倒了一杯。
“我自己来吧。”曹会长推托了一下。最后还是扶着杯子让部月娥倒了水,片刻后,他笑道:“我跟婉如是忘年交,都不是外人,别客气了。”
老妈瞪我一眼,对曹会长道:“这孩子也真是,其实他就买了两条破鱼,回家以后就得瑟得跟什么似的小以为捡了宝了,你看这事儿闹的,还麻烦你跑一趟。”
我郁闷道:“妈,你能不能别老破每破鱼的?”
曹会长呵呵一笑:“其实鱼不在贵贱,关键看对不对你胃口,对了。鱼在哪呢?我看看?”
老妈道:“在小屋呢,就那俩鱼。这傻小子花了两千五呢。
曹会长道:“哟,不便宜啊。”
“可不是吗老妈悻悻地瞥了我一眸子:“这钱,能买多少斤鲤鱼呢,够咱家吃一年的了
我看都不看我妈一眼,先迈出一步。带着曹会长出了屋。
曹会长随口道:“从哪买来的?鱼市上?”
我答道:“不是,跟人家里收来的后面,爸妈和部月娥也缓步跟了上来。
推开小屋门,我一侧身,指指地上插着电热棒的木盆:“就这两条。”
曹会长点点头,走近了一些。低头往盆里一看,蓦地,嘴角淡淡的笑容骤然凝结,他脸上一惊,不可思议地脱口道:“朱顶紫罗袍!?”曹会长表情有点懵,眨巴眨巴眼睛,他精神一振地弯腰蹲了下去。反反复复地盯着俩鱼看,末了,深深吸了口冷气:“真是朱顶紫罗袍,还是极品的!”
老妈凑了过来:“这破鱼很有名?,小
曹会长脚下一晃,险些没站稳。过了片刻,他苦笑着回过头来:“大姐,这可不是什么破鱼,朱顶紫罗袍,尤其是极品的朱顶紫罗袍,那可是被誉为世界最珍稀的品种,在金鱼市场上,这都是一等一的贵族鱼
部月娥略有些不置信道:“您是说。我老公那两千五没买亏?。
“才两千五?那是捡了大便宜了!,小曹会长略显激动地看我一眼:“小伙子,这鱼卖我吧,你放心,价钱上肯定让你满意,呼。我再看看,再看看他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几岁,围着木盆看来看去,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好”。
老妈和部月娥楞巴巴地对视一眼,末了,老妈说话了:“曹会长,这紫什么袍的鱼值多少钱?,小
曹会长自言自语道:“嗯,眼睛没问题,尾也好,色也纯,多少钱?”他想了想普通的朱顶紫罗袍几万十几万的都有,还要具体看鱼的品行,这对儿极品的朱顶紫罗袍,嗯,凑个整,一百万吧。”
“一百万!?”不仅爸妈和部月娥,连我都吓了一跳!
西安之行,我的目标是收上百条朱顶紫罗袍同品级的金鱼的,仅仅两只就一百万,那一百条得多少钱?
我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