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肩膀,手臂,后腰,全都被她推了一遍,我是真没享受过这么刺激的服务,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实在舒服得快疯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水,闭眼呼气道:“……咝……我现在已经快死了……呼……饶了我行不?”
“是吗?那我换个地方。”
晕?还换?
背上一轻,紧接着,又是一重……短短半个小时,我享受了神仙都没有过的待遇,趴在浴池边的石头上,我就觉得自己随时都要飘到天上去了似的,等后面完了事儿,邹月娥扒着我的腰让我正面朝着她,又做了一次全套服务,那感觉,简直……简直……反正我是不行了。
二十分钟后。
穿好衣服和邹月娥从屋里走出来的我浑身有点发飘,我估计,这肯定比吸毒要刺激很多。邹月娥也累得够呛,刚洗过澡,汗水却又浸满额头,脸蛋,脖子,手腕,全身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呈现一种红扑扑的苹果色,妩媚极了。
兢兢业业等在门口的王慧脸上浮起酡红,躲闪着视线不敢看我们。
我咳嗽了咳嗽,略微有些尴尬。但邹月娥脸皮厚,浑然不觉地笑笑:“我婆婆呢?”
王慧一指下面:“阿姨在一楼。”
“行了,你下楼歇着吧,站了这么久,累坏了吧?”邹月娥拍拍她肩膀,“谢谢了哦。”
“不用不用,那老板我下去了。”
邹月娥拉着我往她办公室走,顺带对下到一半楼梯的小惠道:“把后面洗毛巾的员工也叫出来,都在大厅集合,我有事儿要说。”
“是。”
她的办公室是我亲手设计的,花了很多心思,走进去一看,很气派,透着一股子庄严劲儿,倒是跟当初的图纸差不多,邹姨没做过什么改动。等她把那瓶给我专用的精油放进小柜子里,我俩就踩着楼梯下了去。
一层楼梯口有个女服务员,见到我俩,立刻使劲儿眨起眼睛,跟我们打眼色。
我不明所以地也对她眨眨眼,我认识你吗?啥意思?
邹月娥好像也没琢磨过味儿来,“……怎么了?”
之后,楼梯正对方向的几个女员工也齐齐往前台的方向偷偷指了指。
王慧一路小跑过了来,用极小的声音焦急道:“老板,您,您怎么和他一起下来了?您婆婆在前台呢!让阿姨看见还得了啊?呀,阿姨看过来了!您快上去!”我才明白,合着大家全误会我跟邹月娥的关系了。
“出什么事儿了?”我妈的声音从我看不见的角度杀了来,好像在对王慧说话。
“呃,没事没事。”几个服务员迅速凑过来,用身体把楼道堵住,其中两人还在背后对我们摆手,看样子是叫我俩躲一躲。
老妈的脚步声和嗓门一并响起:“不干活堵着楼梯干嘛?谁在呢?”
一个长相娇媚的年轻员工赔笑道:“没有人,这边地上有点脏东西,我们捡一捡。”
“一个人捡还不够?去那么多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刚刚看小惠守着三楼我就寻思不对劲呢!”老妈的声音骤然一沉:“怎么回事?月娥带男人过来了?”她已经走到我俩对面了,但几个个头儿不矮的服务员却挡在那里,什么也看不到。
“不是,阿姨您多想了。”
“让开!我倒要看看是谁!”
“阿姨,您别,真没什么。”
“我说让开!听见没有!”
这边的躁动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一排齐刷刷站着的员工脑袋缝隙中,我看到好多客人也都挪过了视线,很感兴趣地盯着我们,目光非常暧昧。其中,那个先前办过银卡的徐姐也在,她穿着高跟鞋,个子也高,一眼就看到了后面的我们,愣了愣,赶紧上去对我妈笑道:“阿姨,您是月娥婆婆吧?呵呵,老听她说起您,嗨,几个员工您理她们呢,走,我请您喝咖啡,咱们聊聊化妆品。”
气氛非常紧张,空气都要凝固了似的。
我一拍脑门,重重咳嗽一声。
“还真有男人?”老妈愤怒道:“这才结婚多少天?她邹月娥要干什么啊?躲开!都给我躲开!”
几个服务员对视一眼,无奈地往两侧一闪,非常同情地望着我。
外面看热闹的客人们也均精神一振,眼珠子放光。
然而,一场捉歼的戏份并没有上演,看到是我,老妈轻轻松了口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瞪了我一下:“我当时谁呢,吓了我这一跳。”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了这话,王慧啊,徐姐啊,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