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眼,腹肌,胸口,锁骨,一一被邹月娥软绵绵的小舌头舔了个遍。
我全身飘飘欲仙,就好比做游乐园过山车向下冲刺时的那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倒吸了两三口冷气,我低头看看跪在大理石地上的邹月娥,想再阻止她一下,可又没舍得说出口,结果这一犹豫,后面却再也提不起劝阻她的力气了,唉,邹姨正在气头上,估计劝了她也听不进去。
这时,把我前半身都舔满了唾液的邹月娥微微弯下身,双手扶在光滑的地面上,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动物姿势,像猫一样窝着,丰硕的胸脯几乎已贴到了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邹姨性感的嘴唇吧唧一声亲在了我小腿肚子外侧那尽是腿毛的地方,接着,她吐着舌头,仰着下巴,细致入微地自下而上舔食起来,似乎我腿上抹了什么她爱吃的东西一般。
我给她吓坏了:“邹姨,别,这里千万别舔,脏!”
让我险些吐血的是,邹月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但充耳不闻,反倒舔得更加卖力气了,嘴里还不时发出吱溜吱溜的响动。
我立刻被这刺眼的视觉冲击弄得神魂颠倒,手掌不听使唤地插进了邹姨盘起的黑发里,随着她头部地摆动,也跟着一起上上下下。一时间,我不禁感慨地想到,如果这辈子我可以娶到一个能天天给我这么服务的女人做老婆,那么,即使下辈子不投胎做人也值了!
舒服!无论精神还是身体上,都舒服得快要死了!
这就是女人吗?
女人真好啊!
等邹姨的舌头尖拉着一道旖旎的吐沫丝线离开我的小腿后,她抿抿嘴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将衬衫裙子上的脏土清理干净,便两腿一分,反跨在了我身上,双膝紧紧夹着我,一边往我脖子上亲吻,一边用另只手插进我的t恤衫里,拿掌心反反复复摩擦着我的前胸和后背。
我嘴里一愕,脖子快速向后一闪:“别亲这儿,我那个啥,两天没洗澡了。”这几日,邹姨、邹奶奶和我爸我妈洗澡都很勤,水不够用,我也就没顾上洗。
邹月娥脑袋一顿,但也只是在半空停留了一秒钟,就拖着抹了唇膏的厚嘴唇迎了上来,大口大口地吸允着我脖子上两天寄存的汗渍,不多会儿,我便听咕噜一声,抬眼一瞅,邹月娥脖颈涌动,竟是将其全部咽了下去。
“脏……唉……”
我明白,邹姨是在成心糟蹋她自己。
“靖,你兜里的手机在震。”拿裹着丝袜的大腿磕了磕我,邹月娥将骑乘的姿势换成蹲姿,高跟鞋踩在椅子上,蹲在我前面。她那条ol裙是修身的,开口不大,双腿微分下,裙口自然而然紧绷了起来,我几乎能够看到她印在底裤上的丝袜裤纹,若隐若现。
强行将心思抽回来,我摸出手机,嗯?老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