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意外。”
瞧着羞愤交加的珊姐,何远讪讪而笑,忙是退出浴室,身上的衣物已经湿透了,何远翻了翻衣柜,从中取下一件白色的宽大浴袍换了上,这时,裹着浴巾的何静珊才轻轻从浴室走出,她目光有些躲闪,尽量不触及何远的视线:“你是怎么出来的?”何静珊不明白,自己亲待的事,为何还有人违背。
蓦然,一阵稀稀拉拉的脚步声传了来,几个持枪打手推门而入,刷刷刷,黑森森的枪口直直冲向何远,旋即,目光急切的韩爷也赶到了,小梅喊声很大,什么大小姐被了一类的话,立时轰动的韩帮,这些人甚至没经过上级同意,便掏出枪械赶了过来……
上下看了女儿一眼,她脸上热,其它倒没什么异常,可当目光触及那浴巾之时,韩爷脸色徒然一变,看向何远的目光已有些许杀机,森冷冷的味道:“珊儿,你跟我出来。”说着便退出房间。
静珊点点头,她看了看神情悲愤的打手,替何远解释了一句:“放下枪吧,他没把我怎么样,都是误会。”她还真怕枪走火,于是话语严厉了一些,可这些打手竟依旧怒不可遏的模样,迟迟没有放下枪。
“没听到我的话么,放下枪!”何静珊不满的皱起眉头。何远擦了把虚汗:“珊姐你先去找韩爷吧,枪上着保险呢。走不了火。”瞧着珊姐的浴巾,何远亦是倒吸一口冷气,我地乖乖。不能呀,怎么撞了一下就……呃……
“爸。为什么把何远放出来?”
“唉,爸也是没办法,前任市委书记莫文成,分局局长姜庆荣,还有个身份神秘的女人都来找爸要人,你说说,爸能不放他么?”
何静珊心下一惊,姜庆荣姑且不谈。这莫文成怎么和阿远搭上关系了?何静珊比谁都了解何远,他自小离开丰阳,也是最近才回来的,断断几个月下,能攀上莫文成这颗大树?
“先不说这事儿了。”韩爷目光一凛,紧紧盯着女儿:“何远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说你近期会出事,是真地么?”
何静珊佯装惊讶:“出事儿?出什么事儿?”
“他说几天以后。你会死!”
何静珊盈盈一笑:“别听他瞎说,他这人啊,说话从不靠谱。”她打定注意不把这事告诉任何人了,尤其是她父亲,更不能说。
韩爷又看了女儿几眼。可能感觉她没说谎,于是换了个话题:“那你这几天怎么安排何远?”何远身份特殊,韩爷自然不好往外赶人。
何静珊想了想,自己没几天可活了,阿远既然出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余下的几天,也好多陪陪弟弟。心念及此,何静珊方道:“其实我们很小地时候便认识了,他是我干弟弟,爸,就让他住我这儿吧,我来照顾他。”
一会儿让关他,一会儿又让他住这儿,韩爷确实摸不清女儿的想法,他下意识又瞥了眼浴巾:“让他住你这儿?珊儿,你们真的只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
看着父亲古怪的目光,何静珊眨眨眼:“那可不是么,还能有什么关系?哦,爸你别多想了,阿远有老婆的,而且我也只把他当弟弟看待,没有别的事儿。”她估摸父亲是误会了。
韩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爸老了,确实理解不了你们年青人的想法了,唉,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是不管了。”韩爷说着便叫出打手,一起走出了房间。
何静珊倒是莫名其妙,爸地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当她整理腋下的浴巾时,何静珊一张俏容满是惊愕,转瞬间,已苍白无色,盖因那洁白的浴巾上,竟印出一抹嘤红,痕迹恰巧就在小腹偏下处……
何静珊终于明白打手的杀气,父亲的古怪是何而来了!
咚,何远破门而出,看到珊姐的模样,他也是叫苦不迭,忙是指着自己鼻子:“珊姐你看,误会,真是误会,那是鼻血,绝对的鼻血。”
此自,两人的关系陷入了前所未有地尴尬境地,何静珊对何远虽还是那么温柔,端茶倒水,可细细看去,就会现古怪,她总不敢直视何远的眼睛,而且递过去的茶杯也是放在桌上,不亲手给他了。
这倒也不怪何静珊,每每想着何远曾在自己下体上停留过,心中犹如小鹿乱撞,蚂蚁爬过般不自在,整整一天,何静珊脑海里都是浴室的一幕,无法消散,小脸儿也实实热腾了一天,红彤彤的更显妩媚。
何静珊如此,何远又何尝不是,那早已熟透地妩媚女体时时挑拨着何远脆弱的神经,心头似有一团火苗徐徐燃烧,珊姐那洁白的女体飘荡在脑海,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