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急的跟什么似的,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齐韵莹冷哼一声,身子横在她身前,面色不善道:“姜队长,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姜信制住手下,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好似胜利者的微笑:“我想怎样齐组长应该明白。”
齐韵莹当然明白。
要钱?他肯定不敢,在报社和一个记者要钱,显然没人会傻到这份上。
要色?他也没胆。
他无非是要争口气,以报上次之仇,可怎么能让他心顺呢?
齐韵莹略微思索间,便知道该怎么做了,姜信正大爷一样靠在椅子上,只要现在给他倒杯茶,那一定能平息所有恩怨,如果换做是客或例行公事,齐韵莹倒杯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姜信把脚竟然都放在了桌面,如果此时给他倒茶,明显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姜信怕她没明白,自言自语:“哎呀,我怎么渴了。”皮鞋在桌面一阵乱磕,几张文件都被印上了黑泥,甚至撕扯而开。
相比柳琴琴被抓走,报社倒闭,这点侮辱齐韵莹只能忍了,她咬着牙缓步上前,可柳琴琴却抓住了师傅,死命摇摇头。
齐韵莹苦笑,心说你懂什么啊,这就是社会,有些时候容不得你不低头啊。
她强自一笑,将柳琴琴的手拿开,而后走去倒茶……
蓦然,办公室的门开了,何远挂着昂然的微笑走了进来,他双手插兜,一副惬意的模样看着姜信:“我要说的只有三件事,第一,你把桌上的文件给我弄干净,第二,给我们组长倒杯茶,第三,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有问题么?”
齐韵莹深知他是个冲动的家伙,真怕何远会闹出什么乱子,逐冷声道:“何远,请你回去,这里的事不用你操心!”秃子和耗子被打的情景历历在目,可面前的是警察啊,打了他们可是袭警。
姜信脸色一阵变化:“小子,你在命令我吗?”他冷笑着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老何。
“我数三下,如果没有让我满意,那后果自负。”
“三……”
齐韵莹急了:“何远,你快给我回去!”
“二……”
“一……”
铃铃铃,一阵铃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已蓄势待发的老何不得不止住身形,撇撇嘴:“快接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