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师傅为神仙,恐怕也不为过吧,当真是未卜先知,老谋深算啊。
嗯?
兴奋激动的崔依依忽然一楞,自己在这黑板后面,如果保镖看不顺眼,挪了它可怎么办?
偏偏,怕什么它来什么,只听一个男子似自言自语道:“咦,那板子怎么放那去了,架子也坏了。”
崔依依恨啊,紧张地揪起衣角,完了完了,师傅的努力全白费了,这讲板好好挂在那,你非要给卸下来干吗,多显眼啊!
抱怨归抱怨,崔依依也明白,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除了板子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唉,师傅啊师傅,白叫你神仙了,你怎么就没算到这点呐?
人无完人,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吧。
听着男子移动而来的脚步声,崔依依知道,一切怕都要前功尽弃了。
“喂,呆会儿再弄那板子,先码座位。”是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好象是对方才那人说的。
呆会儿再弄?崔依依暂时松下口气,她有种被宣判死刑,缓期2分钟执行的感觉。
由于环行座位不适合这种小型记者招待会,保镖让陆续进来的记者们等待在门边,这才码放好座椅,一排一排很有层次,一时间,记者都扎堆在门边角落,场面稍稍有些混乱。
崔依依感觉讲板全黑压压全是人,甚至挤到讲板都颤颤移动,此时她就是再傻也该明白,机会来了。
借着晃动之势,崔依依移开讲板后缓缓起身,尽量做到不被人发现,记者扎堆在靠门的一侧,且视线多集中在两位大人物身上,谁会注意身后的角落呢?
看着逐渐成型的排式座位,崔依依有种再生为人的感觉,忽然,她心念一动。
师傅不会把这混乱的场面……也算到了吧?
愕然地看向躺在地面的讲板框架,它离自己位置有20米距离,如此长的距离,显然,师傅把讲板挪动到门前角落是出于主观目的,而不是随随便便摆设的。
崔依依呵呵失笑了几声,心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我的妈妈呀,师傅也……忒厉害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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