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向椅背:“那我要提起民事诉讼,他把我家翻得那么乱,还害我挨了一枪,就让他赔我……”我想了想,爆出一个数。
吴伊吹了声口哨:“可以,很可以。”
我的医药费全部由萧随光支付,出院后,他还派人来谈过赔偿金的问题,并且希望我能出具一份谅解书,原谅萧蒙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妥的地方。
纵然赔偿金再吸引人,但我致力于让萧蒙那孙子牢底坐穿,就没同意。当然,易大壮迫于我淫威也没同意。
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我这是提出合理诉求,争取自己应得的赔偿。顺道还能看场免费的好戏,干嘛不看?
我当下给易大壮发了消息,让他同我一道递申请,他一听能正大光明旁观庭审,毫不犹豫答应了。
回到家,盛珉鸥先进了屋,我正换鞋,听到一声猫叫,抬眼便见卧室里奔出一只光不溜秋的小猫仔,跑到盛珉鸥跟前,将前爪搭在他身上,急切地一声叫得比一声响。
“你又偷偷跑到床上睡了?”我过去一把逮住它后颈肉,将它关回笼子里。
为了更好治疗小猫身上的猫藓,我给它买了只猫笼,白天放它到阳光下晒太阳杀菌,晚上太阳落山再将它放出来自由活动。但小猫很聪明,仗着自己是流体,动不动就越狱,明明在笼子里睡觉也一样,非得跑到床上睡,还专门睡盛珉鸥那半边。
“我去换床单。”我叹着气往卧室走。
经过那间上锁的密室时,我停下来,摸了摸上面的电子锁,问盛珉鸥:“哥,新密码是多少?”
盛珉鸥摆弄着他的咖啡机,闻言也不回头,背对着我道:“做什么?”
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要问什么,甚至都无需视线确认。
“里面东西理一理,把房间腾出来,可以做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