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能与他周旋,到了后面我实在技不如人败下阵来,就只能老老实实在他身下双眼迷蒙,喘息不止。
这一吻吻得我都要缺氧,但还是舍不得放过任何一次亲密的机会,盛珉鸥这时却咬着我下唇退开身。
我们俩的视线交织着,他脸色如常,呼吸只是比平时稍显急促,与我已经软成一滩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我今天有点累,打算泡个澡。”盛珉鸥站起身,一粒粒解着自己的扣子。
我剧烈起伏的胸膛因为他这个动作瞬间凝滞,片刻后才错乱地接上节奏。
他脱去衬衫,露出一身打拳练出来的好皮肉,匀称又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紧密贴合着骨架,腰腹部形成畦田一般的块垒,连最难练的人鱼线,都清晰地从胯部延伸而上,吸引着我的视线停驻。
将衬衫甩到床垫上,他又去解自己的腰带。
最顶尖的脱衣舞也不过如此了。我想着,不由撑坐起来,呼吸虽然平复了,心跳却又有加快趋势。
金属皮带被盛珉鸥解下,一松手掉到地上,实木地板立时发出一声哀鸣。他看也不看转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揉自己的脖颈,以及后背上被我刚刚抓出来的痕迹。
“会按摩就过来,抵你的房费。”
这种时候别说按摩,他就是让我给他变个魔术,我都咬牙上了。
“按摩就够了吗?其实我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抵的。”
他走到门边,半回过头用眼尾瞥了我一眼,眸光也不冷冽,就是无端让人心颤。这细微的颤动一路从心往下,我霍地整张脸都烫起来。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别净做多余的事。”他目光在我脸上扫了圈,收回视线,抬步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