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得寸进尺,进一步实施自己的骚扰。
他抓住我的手,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是他的国度,他是这里的王,他怎么可能让他的臣民发现自己如此狼狈被动的一面?
我知道他不会出声,他必定隐忍,于是愈加肆无忌惮。
“香肠也好吃,又粗又长呃……”说到一半,那人好像意识到话语有些歧义,尴尬停顿片刻又接上,“反正就是很好吃啦。”
另一个人倒是没有听出不对,还在附和:“是哦,就是太烫了,当中还有芝士心,上次我咬了一口差点把我舌头都烫掉了。”
“对对对,还有他们家的撒尿牛丸,真的会撒尿,,特别过瘾……”
能不能不要在厕所讨论香肠和牛丸讨论得这么激烈?搞得我都饿了。
不小心一用力,头顶立时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随即头发被人抓起,盛珉鸥想将我扯开。
外面的两个人一边继续讨论着茶餐厅的美味,一边洗了手慢悠悠离开了男厕。
关紧阀门滴水不漏很容易,但将裂开的水管再堵住,却并非那么轻易就能达成的事。
欲望便也像如此。
男厕重新恢复我和盛珉鸥的二人世界,静默却依然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