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肠刮肚,思绪万千,想着这几天也没哪里得罪他,昨晚甚至还无私奉献帮了他一个小忙,他到底为什么毫无预兆就要和我闹掰?
难道,我帮忙还帮错了?
“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我试探着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说了不会自作多情就绝不会自作多情。你现在脚还没完全好,自己开车不方便吧?”
盛珉鸥唇角勾起讽笑,看傻子一样看我:“我难道还缺你一个司机吗?没有你我也可以找到别人为我开车。口口声声说不会自作多情,如今又为什么要追根问底?”
我被他反问地胸口一窒,瞬间跟被块千斤巨石正正砸中般,几乎要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红灯已经跳绿,我迟迟没动静,造成后车不断地朝我按喇叭。
我深吸一口气,换挡的同时,冲盛珉鸥笑了笑道:“因为我始终做不到和你一样冷酷无情。”
话毕迅速冷下脸再不看他,一路无声到了他公寓楼下。
车才停稳,盛珉鸥便开门下了车。
“好心当驴肝肺。”冲着重重关上的车门嘀咕一句,我熄了火,也跟着下了车。
将钥匙丢还给盛珉鸥,之后他往公寓楼方向走,我往大门方向走,两人分道扬镳,谁也没说再见。
走出十几米,我脚步一顿,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却只来得及在透明玻璃门后追到盛珉鸥的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