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算了,不搞就不搞,早点回家睡觉。
刚想扯下眼上的缠手带,头皮猛然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按下头颅。
刹那间好似周身的静音结界被彻底打破,盛珉鸥粗重的喘息伴随烟酒与香水交杂的复杂气息,透过空气传递过来,钻入我的每个毛孔,让我不自觉也跟着呼吸粗重起来。
“张嘴。”头顶上方传来喑哑至极的嗓音。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会更敏锐。遵从他命令的同时,我听到了一阵细小的,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
有所预感,我朝发声处越加俯下身体。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蛮横、粗暴地撬开我的齿关,深入到我咽喉。
我不太适应,手指攥紧身下长毯,下意识想直起身,按住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却强硬地不容我轻易撤退。
“这世上,愚蠢的人实在很多,每天光是要忍耐他们……我就已经筋疲力尽……”抓着我头发的手越发收紧,盛珉鸥的话语因为下身的动作而显得断续,“每天我都会自问,为什么我不是其中之一呢?做个愚蠢的普通人……像你一样,该多好?”
嘴角撑得刺痛不已,激烈的顶撞让我生出轻微的窒息感。
盛珉鸥的体味,他的温度,他的喘息,甚至他指尖摩擦过我头皮升起的刺痛,无不像春药一般,叫我止不住浑身燥热,下体胀痛。
这火实在要命,我这支小小灭火器有点受不太住,还没扑灭大火,自己就要烧着了。
随着他动作加快,窒息感愈加明显,我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很难受?”盛珉鸥的声音充满愉悦,“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哈巴狗终于尝到肉腥味,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