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社会是个大染缸呢。
酒足饭饱,事情说开,除了我其他三个都喝了不少,最后结完账要走的时候,沈小石甚至蹲在人家店门口说自己头晕要睡在那儿,被魏狮一把逮住后领拖进了电梯。
我毕竟酒量浅,控制着没有多喝,算是里面最清醒的,于是主动给他们仨分别叫了车。
沈小石和易大壮住的顺路,两人先走了。
魏狮陪我在路边抽了根烟,一直没说话,等车来了,他趁着车靠过来那点功夫,拍了拍我肩膀,让我不要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有需要永远别忘了他们这些兄弟。
我知道这话他憋了一晚上,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说出口。
他从来不是感性的人,今晚会说这些,足见他有多担心我。
“知道了。”我拉开车门,示意魏狮上车。
他扶着门,信誓旦旦:“你放心,法律制裁不了那畜生,我帮你找人打断他的腿。”
虽然目光有神、条理清晰,但我知道他也是喝多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他曾经非常严肃的指正过我们,说自己只是朋友很多的良民而已,做的也是正经生意,不是浑水摸鱼捣糨糊的黑商。
“瞎说什么,还想吃牢饭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他塞进车里。
车慢慢启动,魏狮犹不死心,降下车窗回头朝我喊:“那我喂他吃臭狗屎总行吧?”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我摸了摸鼻子,快跑着向商场边上的办公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