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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不理我,有些自讨没趣,转身落寞地往仓库门走去,没走两步,手腕被人从身后用力扯住。

那力道拉拽着我往后,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墙上。

雁空山高大的身躯覆上来,道:“余棉,你总是让我很惊讶,我以为你是乖小孩,但乖小孩不会像你那样做事。你刚刚在和文应说什么?”

虽然看不见他心情值了,但从他略显不耐的言行就能看出,他现在多数是不高兴的。刚刚原来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这到底什么狗屎运,怎么每次这种时候都会被雁空山听到不该听的?

“你听到了?”

“我听到了。”他声线有些冷,“全部。”

我闭了闭眼,垂死挣扎:“…我和他开玩笑的。”

雁空山显然不信我的鬼话,他捏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正视他:“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虽然对那些亲密行为充满好奇,但也没有跟你这样胡来过。怎么,昨天跟我试过之后觉得不满意,要退货换人是吗?”

他好像完全误会了。更要命的是,这种误会我解释不清。

亲嘴在我这里已经不是一种充满性意味的亲密行为了,它是一项对大脑非常重要的神秘研究。

我要是医学生,就我这脑子够我发一辈子sci了。

“没有,”我有点着急,“没有不满意。昨天我瞎说的,随便你亲,多用力都行,我都喜欢。我真的是和文应开玩笑的,不骗你,你相信我。”

他盯着我久久没有说话,神情依旧冷硬,捏着我下巴的力道却放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