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震,忙低头吃饭。
我现在完全看不到他的心情值,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有通感症时,我不太喜欢它,觉得它鸡肋,屁用没有,好了,现在对雁空山的通感消失了,我又觉得仿佛开卷考忘了带课本,比原来更抓瞎了。
哪怕再不喜欢,我也不知不觉和这个能力共处了八年,习惯早已生成,甚至形成依赖。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应该还是能适应的。
只不知道雁空山心情值的消失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又是如何消失的。
难道真的亲个嘴就能屏蔽心情值?
要想得到答案,必定还要再试一次,但这个人选却不是很好找,不能是长辈,要确定不会介意,也不太好是异性…我交际圈窄,实在没几个人可以选。
想着想着,视线缓缓投向对面的文应。
若有所感般,文应无端打了个哆嗦,搓着胳膊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周围。
“奇怪,为什么突然感觉有股阴风吹过?”
萧天吸着青梅汁,晦气地扇着手:“青天白日的,别瞎说。”
我一下午都在观察文应,思索找他试验的可能性。
“天哥,我去仓库一下,你帮我站一下收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