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因为昨晚的一系列行为,现在正处于又羞又燥又尴尬的境地,视线稍一对视便又飞快挪开了。
“睡得好吗?”最后还是雁空山先开得口。
我听他这么问,瞬间更尴尬了,毕竟昨晚我睡了他的床,反把他赶来睡沙发,简直可以说是典型的鸠占鹊巢。
“对不起,昨天给你添麻烦了!”我跪坐在沙发旁,结结巴巴道,“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的很抱歉!”
雁空山支起身,兴许是一夜没睡好,眼下透着青,精神也有些萎靡。
他揉了把脸道:“你还记得你昨晚都说了什么吗?”
“我…”我好像被一根鱼刺哽住了。
雁空山对着我时,并没有“爱恋”的情感。如果我此时承认昨天所言非虚,那等着我的无疑是惨痛的拒绝。两人的关系也会变得很尴尬。
“我…我忘了,我发酒疯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为今之计,也只好掩住真心,藏起爱恋,这样才好继续若无其事当朋友。
我垂下头,两手紧握成拳按在膝盖上,紧张得不住出汗。
希望他不要提昨天的事,更不要提我可笑的告白。
“是吗?”雁空山声音淡淡的,“你似乎把我认成了别人。”
我:“…”
我错愕抬头:“啊?”
我把他认成别人?难道我昨天最后说的不是他的名字吗?
见鬼了,谁啊?难道是阿公?
“是,是吗?那…我有做什么傻事吗?”我唇角抽搐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