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你怎么回事?每次黄得都让我这么措手不及的。
但几乎是我看向他的下一秒,他就移开视线往客厅走去,头上也开始慢慢褪黄。
目标仍然克制,但对我不一定是坏事,起码这次我没有女装。
以往我八点来,陪雁晚秋打一小时游戏再看一小时书十点就会走,现在九点半不到,我还有多余的时间。
“要不要打游戏?”我拿起地上其中一个游戏手柄朝雁空山晃了晃。
雁空山本来要关游戏机了,闻言顿下动作,想了想,转而盘腿坐到地上。
“来吧。”
没想到他真同意了,我赶忙坐下,开始选择人物。
“三局两胜,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
“还带赌局啊?”他同我一样选着人物,声音拖得有些慢,说是这样说,却没有拒绝。
双方人物选定完毕,比赛开始。
倒计时一结束,我火力全开地冲出了起跑线。
其实我也没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但只要一想到可以更接近他,更了解他,我就止不住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
第一局雁空山可能许久不玩有点生疏,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赢了,赢得彻彻底底,当排分榜跳出来事,我高兴地举起手臂欢呼起来,又想到雁晚秋在睡觉,忙捂住嘴咽下了剩余的呼喊。
“没事,秋秋睡得很死,这里隔音也很好,她听不到的。”他双臂撑在身后,对输赢似乎并无所谓,“你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