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扫过来一眼,就去开自己柜门去了。
好冷淡…
我瞄了眼他头顶心情值,没变颜色,数值也没有降低,应该是没生昨天的气了。
我暗暗松一口气,就听他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他拿出柜子里的手机,读着上面的消息,并不抬头看我。
我将无所适从的双手插进围腰的两个小兜里,盯着地面道:“你说过不能请假的。”
他没再出声,转身关了柜门,脚步逐渐离去。
我一下抬起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怎么了嘛,说两句就要走?这是还在跟我闹别扭?
我以为雁空山出去了,撇撇嘴,同样朝那个方向走去。没成想才走到转角,差点和去而复返的他撞作一团。
“小心。”他拽住我的胳膊,止住我后跌的趋势。
仓库和休息区域没有装空调,平时就靠一盏落地扇消暑,不过因为外头的冷气会通过门缝挤进来,倒也不会太热,就是搬书这种重物的话要出一些汗。
奇怪的是,这会儿我没搬书,更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却觉得背上出汗了。从雁空山抓着我胳膊的一瞬间,全身血液都好像涌到了脸上脖子上,又痒又热。
“谢谢。”我垂下脸,推开一些,想要自己降降温。
雁空山收回手,没有进一步表示,就这样安静挡在我面前,不说话,也不让开。
这就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