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好……什么?
“呃——”
她瞠大眼睛,黑眸里再无一丝欢愉,只有满满的痛楚难抑,那股仿若硬生生被撕成两瓣的疼痛令她屏息,仿佛轻轻的呼吸也是一种痛楚。委屈的泪痕盈满眼眶,泪眼模糊地看着上方同样一脸忍耐,满头大汗的男子。
“……真的好痛哦!呜……”她连哭边指控,“你走开啦……呜呜呜……”
“姐姐,别哭!一会儿就不痛了!”虽然他也很难受,但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承受的痛苦非男人所能了解的,无法体会那份痛楚,他只能笨拙地轻哄,边亲吻她的脸蛋,拭去那些让自己心疼不已的眼泪。
“一会儿是什么时候?”她哽咽地问着傻气的话,让他不禁哭笑不得。感觉体内的昂仰动了下,吓得她双手紧紧攀住他汗湿的肩背,“别、别动!还是好痛……”
十四阿哥僵持着身体等待。消魂蚀骨的滋味,教人几乎欲罢不能,这个时候的忍耐于男人而言,甚比酷刑,难以自抑。见她满脸痛苦娇弱,怜爱之情几乎淹没了理智。直到身下的人儿停止了啜泣,不舒服地想推开他时,方开始难忍地律动起来。
“祯儿,好奇怪……”
奇怪的感觉在两人纠缠相衔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心底突然徒升起一种好羞耻的感觉,出口的吟哦轻喘也如同刺耳的魅音,让人无端悸动骇然,她咬着唇搂紧他。
“姐姐、姐姐……”
紧咬的唇遭人心疼地挑开,怜惜地吮吻轻触。她听见十四阿哥带着磁性的低沉呼唤,饱含了说不出的情感又多了种平时所没有的激情难复,昏沉的意识沉沦塌陷,无可自拔地沉沦在他为她制造的激情中载浮载沉。这一刻,眼里心里,全是这个拥有檀香,从岁月中走来,由男孩长成男子的人……
“姐姐,答应我,别离开我,就这么一辈子,不离不弃!好不好?姐姐……”
“唔……祯儿……好!”
漫长的清秋黑夜,虫鸟伏蛰,寂寂无语。细细的喘息与絮絮的低语交织着,谱出一曲永恒的乐章,仿佛一声祝福一句叹息……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自古以来便是阖家团聚、欢乐无限的日子,加之今儿个又是浅颜,我们姐姐的大婚之日,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呀!是该庆祝、庆祝!老十,陪……嗝,陪九爷我喝酒去!”
“哎,九哥,你悠着点,弟弟可搬不动一只醉鬼啊!”
十阿哥上前一步将脚步踉跄的九阿哥架到身上,回首对身后一干侍从怒喝:“你们几个,没瞧见九爷喝醉了吗?还不滚过来伺候!!”
“是,是,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