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娇羞的话语一出,李贞的心立时酥了,险些儿腿脚发软,忙上前一大步,凑到了裴嫣的身前,伸手轻轻地托着裴嫣的下巴,将裴嫣的脸缓缓地扶了起来,看着那双美目,柔声地道:“看不够,本王打算拿一辈子的时间来看,或许还不够,要不下辈子接着看成不?”
裴嫣的脸早已红晕四起,便是耳根子也红得如同着了火一般,眼神迷离地看着李贞,喃喃地说道:“真的吗?”
此情此景,饶是李贞前世那会儿早就不是初哥了,可到了此时,却早已把持不住,低下头来,柔柔地叼住了裴嫣的一双红唇,轻轻地一吸,一条小香舌已然卷入了口中,绕、卷、揉、顶、吮,十八般武艺全都使了出来,可怜裴嫣一个黄花闺女,哪经得起如此挑逗,整个身子立时酥了,软软地便倒入了李贞的怀中,眼泛桃花,与取与夺,直到李贞的一只魔爪攀上了双峰,这才将裴嫣惊醒了过来,一把按住李贞那只不规矩的右手,低呼一声:“别,郎君,别,外头有人。”
紧握着那处柔软,再一听那句“郎君”,李贞的心都醉了,贼笑兮兮地慢慢捻着,低头含住裴嫣那通红的耳垂,吐着气道:“再叫一声。”
裴嫣要害被握,早已是神魂颠倒,哪经得起李贞如此摧折,心儿慌乱得如同有十七八只小鹿在心头乱闯一般,可又担心着父兄在外头,忙叫了声:“好人,别,别了,要是让人看见了,妾身,妾身……”
此言一出,李贞虽是色心大动,却也不好再行放肆,毕竟这儿可是驿站,虽说此处是独立院子,可毕竟外头还有人在,真要是闹出些啥动静来,传将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不是?只是却不想这么快便放过了美人儿,哈哈一笑,坐了下来,双手一环,将裴嫣抱将起来,轻轻地一放,让裴嫣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地吻了吻裴嫣那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的脸颊,笑兮兮地问道:“想本王了吗?”
“你,讨厌!”裴嫣有气没力地举手拍了一下李贞的胸膛,整个身子软软地趴了下去,斜靠在李贞的胸口上,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
怀抱着心爱的美人儿,嗅着那温馨的女儿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无需言语,也无需动作,李贞早已是醉得不成样子,心跳得飞快,只愿长醉不常醒,可就在这两情相悦之际,两声怪异的声响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叽里咕噜的胃肠蠕动声立时将这份温馨冲得七歪八斜,无他,不单是裴嫣,便是李贞也都还没用午膳,到了此时,二人的肚子同时起来反抗了。
“哈哈……”听到那两声肚子的抗议声,李贞大笑起来,而裴嫣却是大羞,将头深深地埋入了李贞的胸膛,死活不肯抬起头来。
李贞哈哈大笑着,也不松开裴嫣,就这么一把抱着裴嫣,站了起来,惊得裴嫣又是一声低呼,李贞却不理会,抱着裴嫣走到了桌前,一只手掀开食盒,只扫了一眼,便再也不看那些个冷饭菜,低头吻了一下裴嫣的红唇,笑着道:“饿了吧,本王带你去万花楼用膳如何?”
万花楼可是京师第一酒楼,裴嫣虽没去过,却早已听说过了,此时一听要去万花楼用膳,自是高兴得很,趴在李贞怀中,娇羞地点了点头,可突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低呼道:“郎君,妾身这样子怎去啊?”
李贞笑了起来道:“没事,换身男装即可,要不本王帮你换?”
“讨厌!”裴嫣大羞之下,可着劲地拍了拍李贞的胸膛,细腰一扭,从李贞怀里跳了下来,跺着脚道:“快出去。”
“嘿嘿嘿……”李贞捉谑地笑了笑,大步走出了房门,随手将门扣上,裴嫣伸手摸了摸红得发烧的脸颊,呆立了一阵,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个儿的影像,好一阵子愣神,这才略有些子慌乱地更衣不提。
十多年过去了,万花楼依旧还是那么的富丽堂皇,丝毫也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有甚变化,若真要说有,那就是比起十多年前来,客流量更大了几分,无他,这些年来由于李贞的示范效应,满长安的权贵们都削尖的脑袋去整商业,连带着整个大唐的商业气息都浓厚了不少,有钱的人多了起来,这酒楼的生意自然是好上加好了,别的不说,光是酒楼门前停着的那一长溜豪华马车就显示出万花楼的与众不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