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清却是蹙起眉:“要下水?”
墨星一摆手:“不用,就站岸边捞。捞到算赚到,捞不到拉倒。”
穆玄清这才点头:“那行。”
墨星先去杂物间翻出个塑料桶,又拿上长竿网兜,就领着穆玄清出了门。
下午阳光好,冬日的寒意都被驱散不少。
溪水离得不远,两人又不赶时间,一人提着桶一人拿着竿,手牵手慢慢向溪水走。
穆玄清望着四下开阔的景色,整个人都很放松,随意地和墨星闲聊。
墨星聊着聊着就说了句:“这要是夏天,我就把罗师弟抓过来了。他下河捞鱼虾的功夫可是一绝。不过不能让师父知道,不然他又要骂我坏人家修行。”
穆玄清想起早上的事,随口问:“早上时他说什么拔剑?”
“那个啊,”墨星一笑,“那是观里的镇观之宝。说起来,还和苏旦有关系。诶,我们和他、还有苏齐闻偃,真挺有缘分啊。”
“镇观之宝?”穆玄清有些惊讶地重复一遍。
“嗯。”墨星点点头,“道观里代代传下来两把剑,据说就是苏旦的,至于最初怎么传下来的,就不清楚了。只不过,有关这两把剑的事。别说正史,就连诸多野史里都没见过只言片语的记载,只有观志里这么写,所以也不知真假。从苏旦那时候到现在,都快两千年了,期间道观也有过几次断代,后来的观志是后人靠记忆重写的,也难讲不是杜撰。”
穆玄清听得起了些兴趣,追问:“什么样的两把剑?”
“剑倒真是灵物。一把据说是闻昭专门请来铸剑大师为苏旦所铸,再由苏旦亲自祭炼。剑铭‘赤锋’,整柄剑剑身泛红,能斩一切妖邪。”
“赤锋?”穆玄清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这时两人来到了溪水边,墨星探头看看,在清澈的溪水里没见到鱼虾,便拉着穆玄清沿着溪水继续走。
他也继续说道:“我师父道号赤锋子,便是由此而来。请锋观里每出一个能够击活赤锋剑剑气的人,都会继承赤锋子这个道号。我师父是从他师伯那里继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