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时洲慢半拍地看清了章许溪和鹿然,深呼一口气后就追了上去,“不行,等……”
只是他的阻止还没来得及说完,盛言闻一把就把他扯了回来,“我房间在右边,你要跟谁走呢?”
“不行!”
时洲又是一句重复。
他一脸警惕地看着章许溪将好友‘抱拐’进了房间,说什么都要再跟上去。
盛言闻拦着不让走,哭笑不得,“洲洲,他们为什么不行?”
时洲拽着盛言闻的手,企图让他一起帮忙,“言闻,你听我说,鹿、鹿然是我朋友,我不能看着他吃亏,那章许溪不是个好东西!”
这会儿的盛言闻哪里知道章许溪和鹿然未来发生的变故?可是他看得出来
章许溪对鹿然也是不同的。
这会儿时洲自己都快最迷糊了,盛言闻自然不可能让恋人去打搅其他人。
盛言闻带着时洲往自己的房间走,“洲洲,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时洲一步三回头,反应慢却乖巧,“嗯?”
盛言闻将他拉进房间,再关门抵在墙上,“在某些方面,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时洲被酒意沾染的脸颊又红了一个度,害羞却摇了摇头,“不一样的。”
盛言闻最喜欢看他醉酒却正经乖巧的模样,追问,“哪里不一样?”
时洲主动牵着眼前人的手,蕴着水光的眸里满是信任和依赖,“因为你永远不会伤害我,任何方面,而且……”
盛言闻被他的话勾得心头一片柔软,“而且什么?”
时洲微微踮脚,带着点令人沉醉的酒气吻了吻盛言闻薄唇。
纯软到了一定境界,又勾引到了极致。
“而且我喜欢被你欺负,你想怎么样欺负我都可以。”
盛言闻额上的青筋猛地一跳,清醒的理智当即离家出走,在恋人撩拨下跟着醉意弥漫。
吻落了下来。
从额头到鼻尖,从耳垂滑到胎记,最终才攫取了那双微张着的唇。
纠缠舔舐的舌头在温软湿润的口中极致共舞,酥麻感一阵阵地侵略着大脑神经。
时洲在酒意催眠下完全放弃了抵抗,放纵地溢出好听至极的呜咽,他的身子软成了快要融化的奶油方块,像是完全臣服在了爱人的亲近中。
空气中渐渐有了迷离而焦灼的味道。
盛言闻在理智即将失控时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时洲,萌生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冲动。
“洲洲,过几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好不好?”
盛言闻原本想着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慢慢恋爱、慢慢了解、慢慢磨合,如果可以,再一起携手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可如今,他设想中的规划彻底出了错
时洲像是他天生契合的另外一半,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以往的任何原则。
不想要从恋爱过渡到婚姻,如果可以,盛言闻现在就想着要绑着他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