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几人,把命和全副身家都赌在上面了,今日这锦毛鼠,必得是一只死老鼠!
两人酣战,都是绝世的高手,破庙哪里镇得住啊,不过几息的功夫,破庙的屋顶就直接被掀开了去,大雨倾盆而下,将两人浇了个透心凉。
“再吃爷爷一招!”
“白玉堂,你找死!”
两人显然都打出了火气,一个比一个狂,各自也都带了伤,雨水冲刷着,却无一人在意。
这人,到底是怎么练的刀,居然越战越勇了!
邓车丝毫不怀疑,若他方才的刀再慢半分,那刀锋必然要抵上他的心口,那一刹那的杀气,竟叫他胆寒起来!
此子,武艺竟还在韩彰之上!
陷空岛的人怎么回事,竟叫个武功最高的人,排名最末,是排来戏耍江湖人的吗?!
好卑鄙的陷空岛五鼠,邓车气得当头一刀挥出去!
然而,刀锋挥出去的刹那,邓车就后悔了。
高手过招,本就在分毫之间,这锦毛鼠就擎等着他举刀呢,邓车的下盘一痛,一只膝盖已经陷在了泥浆里,邓车再想动作,一柄锋芒已经横在了他的喉间。
“神手大圣邓车,却原来不过如此!”
白玉堂心中自是快意无比,他此刻脸上桀骜一笑,当真是意气风发,连大雨都为他减缓了雨势。
“怎么?你不服气吗?你方才拿刀的心都乱了,招招都是破绽,若是不下雨,五爷必然比现在更早拿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年纪小,就绝对打不过你?”
白玉堂说这话时,自是欢畅无比,这邓车龟缩这么多天,总算是把人引出来了,等他把人送去开封府,也能回江南过个好年了。
“白玉堂,你以为,你武功高,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邓车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那是方才擦身而过时,被锦毛鼠砍伤的,此刻他咧嘴一笑,脸上满是恶意:“兄弟们,还不出来!”
说罢,一声嘹亮的哨音响起,马蹄声从庙前纷至沓来。
打头的,便是那凹面金腮的张华。
因雨势变小,白玉堂眼睛一眯,便认出了马上打头的几人身份:“病太岁张华?鲁幡子闫春?”
再往后一看,也能看到些眼熟但是叫不出来名字的江湖人。
没想到,这邓车躲躲藏藏这么久,居然还有这么多追随者!
白玉堂难得晃了晃神,邓车见此,立刻向后仰面而倒,五爷见势忙挥刀,却见一支羽箭穿云逐日而来,迫得他向后躲闪,只得叫邓车脱逃了去。
“兄弟们,助我杀了此子!回去我请大家吃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