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月不是要来那啥吗?你们用的布条什么的,太不卫生了,用我这个,垫上去一片能管两个时辰,舒适卫生不怕侧漏,别院里还有很多,管饱!”李钦载大喇喇道。
崔婕呆愣半晌,终于听懂了。
只觉一阵热血冲上脑门,脸蛋儿红得发紫,像刚剖膛取出来的猪肝。
“你,你你你……登徒子!不要脸!”崔婕忍不住骂道。
李钦载无辜地道:“我都没开始调戏你,怎么就登徒子了?”
“这,这东西简直,简直是……”
“简直啥!拿着,莫跟我客气,用完了我那里还有。”李钦载不由分说将亲手制的姨妈巾塞到她手上。
崔婕仿佛烫手似的浑身一颤。
羞愤欲绝,活不成了!
李钦载仿佛又想起什么,伸手又往包袱里掏:“对了,还有个好东西,你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这东西能包裹胸前二物,可谓静如水滴钟笋,动如兔子蹦跳,动静皆宜,从此再也不必被束缚……”
没等他掏出东西,崔婕纤弱的双手使劲把他往外推:“你回去,快回去!莫待在这里!”
李钦载踉跄着往外退去,嘴里道:“喂!世家小姐的待客之道呢?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我不管!你快走,不想见到你!”崔婕红着脸使劲推他。
将他推出门外,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李钦载一脸莫名其妙转身看着屋外的刘阿四等人,道:“这女人过年时被狗咬了?”
刘阿四等部曲假装抬头,夜观星象,什么都没听见。
李钦载只好往回走,走了几步骤然转身,大声地朝屋内吼道:“记得穿秋裤!”
“滚!”
…………
回到别院,祖姑母已睡下,李钦载于是没去问安。
荞儿趴在桌边,一手执笔,纸上一大团墨渍,人已睡着。
想想大过年的还要做题,实在有些辛苦,李钦载不忍苛责,抱起荞儿将他放到床榻上。
正要命下人弄点酒菜,吃个宵夜时,却听庄子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别院内宋管事立马点起了灯笼,打开了侧门查看。
马上的骑士却不是冲着别院而来,从别院门口经过后,径自冲向农舍集中的地方。
骑士一边策马一边敲锣大吼。
“倭国突袭,致王师伤亡,大唐誓雪此仇!各地折冲府急令,召务农府兵,归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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