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要胡大麟他们三个人来试你的剑,就因为有独孤痴在那里。”
“哦?”
“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能从他们致命的伤口上看出你的剑法出来,这个人无疑就是独孤痴。”
“哦?”
班察巴那忽然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不能去,绝对不能去了。”
小方茫然问:“不能到哪里去?”
“我本来已经决定,只要有吕三的下落,就叫你率领我的属下发动攻击。”班察巴那道:“但是现在你已经不能去了。”
“为什么?”小方问。
“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有齐小燕和独孤痴在那里,你去岂非是送死。”
小方沉默,又过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忽然问班察巴那:“像我们这种人,死了之后会不会下地狱?”
班察巴那不能回答,也不愿回答。但是他说:“我只知道我们一定有很多的朋友在地狱里,所以如果我死了,我情愿下地狱去。”
小方大笑!
“我也一样。”他说:“既然我们已经准备下地狱,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
很多人都喜欢笑。
有很多被人喜爱,受人欢迎的人都喜欢笑。
因为笑就像是最珍贵的胭脂花粉香料,不但能使自己芬芳美丽,也能使别人愉快。
可是笑也有很多种。
有的人以狂歌当笑,有的人以狂笑当歌,有些人的笑甚至比痛哭更悲伤,有些人的笑也许比怒吼更愤怒。
等到小方笑完了,班察巴那忽然问吕恭:“你平常是不是常常笑?”
“我不常笑。”
“为什么?”
“因为我常常都笑不出。”吕恭说:“就是有时我想笑,也不能笑,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