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准她的同伙一定会对付她的。
班察巴那的瞳孔在收缩,眼神更锐利,忽然冷笑:“想不到他们居然还留在这里没有走。”
“阳光”又问:“他们故意把柳分分吊在这里,是不是故意向我们示威?”
她自己替自己回答:“一定是的,所以你应该赶快去找他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看。”
她又拉住小方的手,拉着小方往他们歇马的地方走。
“我们也应该走了。”
班察巴那却已横出金弓,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走,他留下。”
“你要他留下来干什么?”阳光故意装作不懂:“是不是要他陪你喝酒?”
“不是。”
这问题本来不必回答的,班察巴那却回答了,回答得严肃而慎重。
“阳光”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当然不是要他陪你喝酒,你要杀人时从不喝酒。”
班察巴那承认,他的眼中已露出杀机。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
“因为我希望你只不过是要他陪你喝杯酒而已。”
阳光的态度也变得同样严肃慎重:“因为你是绝对杀不了他的。”
班察巴那冷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冷笑道:“你们两个人不妨一起出手,只要能杀了我,你可以带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