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野也不想胡思乱想,但是这地方太过狭窄,钻进他鼻孔的木质淡香勾得他不得不胡思乱想,可以了!他知道这对师兄弟是一对了,而且出来之前可能还厮混过,两人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年轻真好啊……
就这么一个叹息,樊野的嘴巴就被捂住了,一抬头就被苏漾瞪了一眼,手一指外面。无辜的樊野就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樊野:“……”他怎么点儿这么背,每次都像个对手派来的卧底。
脚步声走进了大殿,在香台前站定了,樊野看着眼皮底下牛仔帆布鞋的白色鞋尖,眼皮子一跳,不对啊……怎么是帆布鞋?
如果樊野没有记错,医生穿的一直都是黑色的皮鞋,如果来的不是医生,那来的这个人是谁?
难不成是游客?
很快樊野的问题就有了答案,帆布鞋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始来来回回地走,像是闲不下来,边踱步边碎碎念,只不过声音不大,樊野只能听出来人性别男。
随后,又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帆布鞋则是跟地面有了一个摩擦音,急促地两步后帆布鞋也没有了动静,就像是躲了起来。有了前面的对比,樊野听出来了这次的来人穿的是皮鞋。
皮鞋的主人进了大殿,苏漾他们就听见“咿呀”地声音,关门了,第二个人将大殿的门关上了。
这会儿他们又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怯生生地声音响起来了:“瓯哥?”
“嗯,出来,别躲了。”
是医生,联想起之前村子叫的“小瓯”,三人对医生的名字有了联想。
“瓯哥……”帆布鞋的主人快速地跑了几步,还没等众人听个分明,他们就看见眼前的鞋子的主人们撞到了一处,更确切地说帆布鞋的主人把自己砸进了医生的怀里。
“瓯哥,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们了。”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不管你们,那你们闯的这些祸怎么办?”虽然语气严厉,可严厉中又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和宠溺。
“瓯哥……我知道错了,他……他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