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鞭抽在身上并不是很疼,齐笙力气本来就不大,甚至有些发虚,而且用的又是情趣用鞭子。
但苏海还是落下了泪。
泪水与冰水混合在一起,从脸颊滑落,没入发间。
这一鞭抽在苏海心上最柔软的一处,在瞬间就抽得鲜血淋漓。
他已经全然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从晚上八点左右被女人的呼救声引入酒吧旁的暗巷被神秘人迷倒,到深夜所受的种种屈辱,他都想起来了,包括被春药所控制时的情迷意乱。
苏海只觉得阵阵的恶心,不敢相信摆出那么一副淫乱表情的人是自己。
崩溃,绝望。
疼痛如潮水般吞噬着他,肠道内传来的异物感告诉自己假根依然塞在里面。
他看向齐笙持鞭的身影,知道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他闭上双眼,不想让齐笙看见自己的眼泪,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口塞已经被取下了,嘴里残留着浓郁的玫瑰味,苏海已然想明白这玫瑰味就是春药的味道。
皮鞭一鞭一鞭的鞭挞在苏海身上,划出道道暧昧的绯红色的痕迹。在一瞬间的疼痛过后,所留下的更多的是麻,与痒。
像是被千万蚂蚁所啃食,这痒从皮肤表层深入到了骨子里,唤醒了被疼痛所掩盖的欲望。
苏海不知道齐笙再次给自己下了多大剂量的春药,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再次从身躯里逐渐抽离,疼痛再也掩盖不了欲望。
如此淫乱下贱的自己……
苏海从喉发出低沉有如野兽般的嘶吼、哀鸣。原本紧绷的身躯彻底放松,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洁白的天花板笼上了一层灰,屋顶的灯光也不在刺眼变得黯淡。苏海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变得昏沉,只有摄像机上的红灯还明亮如初,甚至越发妖艳。
红色的鞭痕密布在全身,左乳头上夹着的铃铛被一鞭抽飞,那一瞬间撕扯的力道让左乳头充血红肿,比起右乳头肿大了一圈。
鞭子落下的速度越来越慢,偶尔因为齐笙没控制好抽到敏感的乳头与男根上,也无法让苏海感到痛楚,反而让他越发兴奋。
想要被凌辱,想要被玩弄,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被春药所控制着,苏海成为了欲望的奴隶,道德伦理都被遗忘,只想得到满足。
鞭挞已经停下,齐笙气喘嘘嘘的看着在地板上不断呻吟扭动的苏海,看着他夹着双腿不停的磨蹭着,一脸的渴望。
要不是双手尚被绑在身后,想必苏海已经开始自渎了吧。
“下贱。”齐笙扔掉手里的鞭子,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支红色记号笔。
他掰开苏海的双腿,羞辱性的在苏海的右腿内侧写了一个‘娼’字。
粗壮的假根不断的在苏海体内进进出出,刚开始还有些阻塞困难的动作在血液的润滑下逐渐顺畅。假根的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苏海肠道内的媚肉,吸附舔咬着假根,把假根舔得锃锃发亮。
想到苏海强大的背景身份,又打量着苏海强健的体格,这么一个本该一辈子都高高在上的人物就被自己这个阴沟里见不得人的社会垃圾给肆意玩弄着,齐笙的心里无可厚非的升起了一些快感。他看着如此活色生香而又淫乱的画面,在解气的同时还觉得有些,脸红。
他偏过了头,却又情不自禁的瞄向了苏海的脸。
以全然是一副淫乱的样子,英俊帅气的脸颊布满了媚色,迷蒙的双眼虚看着天花板,嘴唇张合着,略带沙哑的呻吟声不断从中传出。
真色情……
齐笙盯着那张脸走了一会儿神,手上的动作不觉加快,苏海被插得浪叫连连,他已经射过一次了,但在春药的作用下又迅猛的抬起了头。
在玩了一会儿后齐笙便觉得有些手酸了,便停下了动作,从一旁拿起了一个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