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杏子林本来就是你的产业……”
薛暮雪突然将手中的鱼食罐抛入湖中,随着鱼食罐的沉入,湖中的金鲤一起沉入湖中……
“暮雪,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抛掉鱼食罐?”
“我还记得这是上好的牡丹青花瓷罐,当年你告诉我它很值钱,我却偏要用它来装鱼食。”
“你一直都很任性,我早已习惯了。我再卖一个新的给你吧。”
“不用了,我以后不再喂金鲤了。”
“为什么?”
“我明天一早就要回京城了。”
“暮雪,你要离开杏子林?你不是说你除了杏子林根本没有地方去……”
“家父现在是正五品的太医院使,撑管着整个太医院。他最近身体不适,想让我回去看看他。我已经给家父去了书信,答应回京城去探望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会回来了,我已经准备入太医院,凭我的医术考入太医院并不难。先混个正八品的御医当当,日后整个太医院就是我的。”
“暮雪,你真要走?当年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决不是个游方郎中,原来你是太医院使的公子,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和家人联系,现在却突然想着回去?”
“因为晓翀!我原来以我的父亲是天下最自私最无耻的父亲,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出卖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么多年他一直到处打听我,但是我却不想回家。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那自私的父亲比起晓翀的父亲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决定回京城!我不想再留在杏子林做个孤独的灵魂,我要回京去向当年凌辱我的讨回血债,用我自己的方法!”
“暮雪,你……”
“邢兰韵已经知道当年十步醉的事情了……”
“暮雪!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