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双眼直直地望着晓翀,仔细端详。老鸨坐在吴大老板的身旁,也在望着晓翀。
“兰韵,你觉得翀儿长得像不像我?”
“连脾气都很像,都是那样的倔强。”
“兰韵,你告诉我,我的翀儿不会死,他会长命百岁的,是吗?”
“我也希望晓翀能长命百岁……”
“嗯!一定会的!这么多年,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只要我肯出力,我的翀儿一定没事!”
吴大老板自我陶醉的样子,却让老鸨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杏子林外,长禄已停下了马车,扶着薛暮雪下了马车。
“薛公子,小的有个不情之情,不知您是否能够行个方便……”
“说吧!”
薛暮雪依然冷若冰霜,却连头都未回。
“薛公子,谁不知道您是江南第一名医。小的有隐疾,下体的命根子被大茶壶给伤了。小的也去看过郎中,但是却都说治不了。小的还年轻,将来还想娶妻生子,不知道薛公子能不能……”
“长禄,你是说是大茶壶伤了你的要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薛公子的话,大管事是看小的得了爷的信任不服气。”
“大茶壶怎么会失去吴天亮的信任?我却不信!”
“薛公子,这是真的,还不是因为梁晓翀,爷和大茶壶闹别扭,所以就让小的照顾梁晓翀。其实,我也没把梁晓翀怎么着,那都是爷的主意,大茶壶却恨上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