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天,流泉居内,老鸨悠闲地扇着纨扇,却无法掩示心中的空虚。
大茶壶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入,轻轻附在老鸨耳边低语。
“妈妈,不好了,晓翀他在泄阳,手脚都是冰凉的,整天都睡不醒。”
“什么?这孩子的身体太弱,老爷让他天天侍候客人,他哪里受得住?想是气虚血弱,才会泄阳。”
“妈妈,晓翀若是泄了阳,就不能接客了,这不等于废了么?这可如何是好?”
“大茶壶,你快去杏子林求薛公子,问他要如何救治,不要让老爷知道,免得他又生事端。”
“我这就去杏子林。”
大茶壶悄悄离开了流泉居,从一重天来到后院,从后门溜出了如意楼。
一重天内,老鸨坐在逢缘厅内,焦急地等待着大茶壶,心如火焚。
未时一刻,大茶壶已回到了如意楼,闪身进了逢缘厅。
“大茶壶,见到薛公子了么?”
“见到了,薛公子说,晓翀就算不按客,只是侍奉爷,也早晚会泄阳。这种情况他早已想到了,所以已准备给晓翀配制还阳丹,所有的药材都已齐备,独缺一味药引。”
“什么药?到哪里能买得到?”
“薛公子说了,要不是他的紫金续命丹,十个晓翀也早没了。晓翀从小就有弱症,这不是普通的病,这是富贵病。玉娈本来就是花钱的主儿,所以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这种还阳丹是为自皇宫的秘方,但是一定要用千年野山参熬的参水来和药,才能治好晓翀。”
“千年野山参?哪里有卖的?不管多少银子,大茶壶快去买来,让薛公子入药。”
“妈妈,您不知道。薛公子已经将扬州城内所有的生药行全都看遍了,他说全是假货,野山参倒是有的,但是全都是年份不够,最多的不过百十年光景。”
“那可怎么办?难道眼看着晓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