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在说什么?”
大茶壶仍然怀抱着晓翀,却一脸不解。
“晓翀这场罪是为我们受的!”
“为我们?不是说因为什么小布人诅咒什么的……”
“老爷是什么人?是不是晓翀做的他会不知道?他是在利用晓翀来惩罚我们!结果我们今天又着了他的道,他就是想让我们痛苦,内纠,甚至发疯!”
“爷他怎么能利用无辜的晓翀?我们有错,要杀有剐随他就是,这样欺侮晓翀做什么?”
“他一定是想逼晓翀来诬陷我们,让我们三人分崩离析!但是晓翀这孩子不但善良而且倔强,所以他就用这种法子让我们心痛!”
“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他一定觉得我们是因为晓翀才会丢下他,他是在吃味!”
“妈妈,那我们要怎么办?”
“大茶壶,你让晓翀睡着,我们马上就走!别管晓翀了!”
“可是,妈妈,晓翀他的身体还没好呢!”
“我睡在老爷身边二十年了,他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他既然给我们来这一招,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听我的,这样的话,我们以后还能照顾晓翀,否则我们今天与晓翀分别后,以后还是只能看不能碰!那我真是生不如死!”
“好!我信妈妈的!”
老鸨附在大茶壶耳边,秘密授意,大茶壶点了点头,却望着老鸨。
“妈妈,这样行吗?”
“我们也只有一试了,难道你还想让长禄那个贼骨头去照顾晓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