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香阁,静得出奇。邢兰韵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拔步床前,秦无双的衣裳扯得粉碎抛在地平上。邢兰韵一把掀开了纱帐,秦无双赤祼着身体,躺在床上,下体的鲜血将雪白的衬单染红。秦无双眼已无光,直直地望着前方,脸上的泪痕尤未风干。
“无双,你没事吧?”
邢兰韵为秦无双清洗着伤口,秦无双的下体已被撕裂,鲜血顺着双腿流淌。邢兰韵连忙为她上了冰宁散,鲜血已渐渐止住。
“无双妹妹是处子之身,老爷竟然没有一点温存。你一定很痛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为你做点吃的。”
“兰韵姐姐,这一切都要拜你所赐!我痛的不只是身,我痛的心。”
“对不起,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已经是老爷的女人了,我们从今往后还是好姐妹。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寻短见,我会去劝老爷回心转意原谅你的。”
邢兰韵出了天香阁,秦无双却在放声痛哭……
“邢兰韵,你放心,我是不会寻死的。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和吴大老板的好日子!大茶壶,你这个刽子手,是你杀死了范郎!你们全都不是好人,我秦无双对天发誓,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日子就在平淡中渡过,邢兰韵和秦无双都已是吴大老板的枕边人,依然姐妹相称。吴大老板往返在天香阁与流泉居之间,显得格外开心。
不知为何,邢兰韵竟然拒绝了嫁给顾大老板回到苏州老家,这让秦无双有些奇怪,决定一探究竟。
流泉居内,秦无双与邢兰韵对坐在妆镜前。
“兰韵姐姐,放着盐商夫人不当,真想当如意楼的老板娘。”
“无双妹妹,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都是命啊!我腹中已经怀上了老爷的骨肉,总不能怀着他的孩子嫁给顾大老板吧?这样既对不起顾大老板,也不对不起老爷。”
“孩子?姐姐腹中有了老爷的孩子?”
“嗯!说起来就是在你回如意楼的那天,老爷去了我那,那次我们做得疯了点,谁知道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