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翀的脸已红到耳根,老鸨却将晓翀揪到床边,一把扯下了晓翀身上的衬单。
晓翀涨红着脸,上了拔步床,拉过锦被盖在身上。
老鸨笑了笑,将冰宁散倒入空碗中,又加上了仙人醉,用水和均。
“妈妈我什么没见过?你倒害起羞来了?你这小东西也知道什么男女有别么?得了,你就把妈妈当成你的娘亲就是。反正你给妈妈当过一天儿子,妈妈心里这辈子都当你是儿子了。”
老鸨端过铜盆为晓翀清洗尽血污,为晓翀上药。老鸨的手很轻,也很温暖,晓翀的心潮翻涌,眼泪已止不住落下。
“傻孩子,你也不知道自己疼自己,他吃醉了酒,不知深浅。你不会偷偷抹点松脂?反正他也弄不清楚,何必自己受罪。”
“老爷的心根本就无法看透,我还是不找麻烦为好。大不了一条命,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呸!呸!呸!年轻轻的,又胡说!”
“妈妈,老爷他昨天好象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了……”
“哦?老爷把你当成九尾了?”
“不是……好象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叫秦无双的姑娘了……”
“胡说!老爷怎么能把娈童当成姑娘?”
“妈妈,昨夜老爷竟然找不到我的穴口,而且嘴里也在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什么狠心离开,什么背叛,还有什么不给他弹琴一类的。”
“天呐!晓翀!你都做了什么了,为什么老爷会那样?”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昨夜正在弹琴,老爷突然出现,后来就让茶壶叔叫我去悠然居侍寝。”
“你弹了天香阁里那张琴?”
“嗯,那张琴声音很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