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茶壶叔说得对。那个九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级,贼精百怪的,以后你离他远点为妙。这次你和老爷之间是不是为他才起和矛盾?”
“不错,我看这次他拿出松脂盒来,就是故意在气你。他一定是知道你在如意楼里的日子并不好,故意想让你伤心,你还真上他的档。”
老鸨和大茶壶一齐望着晓翀,关切中略带责备。
“妈妈、茶壶叔,你们放心,我不会再为这种事情伤心了。这次老爷说的那句话我觉得很对,我和九尾都只不是他玩物罢了,他喜欢玩哪个由他去,我又何必在意?这次是因为我心里想起了过去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真是自己作弄自己,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傻了。”
晓翀笑望着老鸨和大茶壶,清澈的眼神中毫无欲望。
“这就对了,为了那些混帐东西生气真不值得!不过,晓翀,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要提防九尾。这孩子阴着呢!”
老鸨眼中掠过一丝担忧。
“妈妈,九尾只不过是个孩子,我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
“晓翀,九尾这个孩子可是野心不小,他很会在老爷身边扇风点火,你茶壶叔也见不上这个孩子。”
“妈妈、茶壶叔,你们不必担心。我有什么能让九尾抢去呢?天香阁主?老爷?对我来说,天香阁的荣华富贵还不如黄泉地让我踏实。对老爷的执爱,我也早已清醒了。就算是这半条残命,我也无所谓了,九尾想要什么,他只管去取吧!”
晓翀的表情很平静,仿佛早已心如止水。
“傻孩子,事情远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天我亲眼看见花嫣容进了景明轩。这个贱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鬼花招。”
老鸨的眼中充满恨意,牙齿却咬得格格作响。
“花嫣容?这个臭婊子一刻也不得闲!我真想勒死她,将她丢进瘦西湖去喂老鳖!”
大茶壶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妈妈、茶壶叔,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的样子很可怕!”
晓翀望着二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