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轻轻扣着紧闭的柴扉。
“暮雪,快开门,是我。”
听香榭内并无人应答,吴大老板不由摇了摇头。
“真是个别扭的冷美人!暮雪,你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了。”
吴大老板推开了柴扉,拉着晓翀进了听香榭。穿过小桥流水,绕过莲花池,进了听香榭的外堂。
外堂之中,薛暮雪随意批了件淡青色的软缎长袍,斜倚在水榭的勾栏旁,微闭着双眼,似在聆听。
“你又来做什么?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你,请离开!”
“暮雪,你不睁眼瞧瞧,不是你约晓翀一起听香的吗?”
“晓翀……”
薛暮雪猛得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的晓翀。
“薛公子,托您的福,身体已经过很多了。
面前的晓翀款款而笑,身上雪白的软缎长袍上沾满的杏花的落瑛。
“你来了?快坐,看来身子已经大安了。”
“全是托薛公子的福,已经无碍了。”
晓翀走了过去,坐在薛暮雪的身边,也轻轻瞌上了双眼。
“晓翀,你能听到吗?轻柔的花瓣落在湖面上发出的微颤,那种清冷与香艳,真是太美妙了。”
“嗯,花瓣虽然是那样柔弱无力,但是它还是可以对整个湖面发出生命的撞击,并释放着自己的香郁。虽然只一刹那,却像是一种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