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阁?老爷,您做什么啊?晓翀的身子才刚刚好起来。您又……”
老鸨差点跳了起来,大声叫道。
“兰韵,你们女人就是沉不住气,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开始跳脚!晓翀是天香阁主,理当住在天香阁。我又没说要解晓翀的封,晓翀从今往后就是我一个人的,让他们全都妒忌死!晓翀从今日起,便是名正言顺的天香阁主,就住在天香阁内。客咱们是不接了,偶尔出来让他们瞧瞧就行了。”
“老爷,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老鸨望着仍在大笑的吴大老板,十分迷惑。
“好了,兰韵。你就别乱嘀咕了。天香阁还是老规矩,一切由大茶壶负责,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和大茶壶可以进去,任何人不得擅入!”
吴大老板望着晓翀,面带得色。
“是,爷,请稍候。我这就去收拾天香阁,一会就得。”
“晓翀,我们先去悠然居品茶用点小茶点,今晚上你要陪我。”
晓翀没有应声,双眼却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老爷,您说今晚?您不是要……”
“兰韵,我有分寸,晓翀的身子已无大碍了,日后只陪我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情?”
“是!老爷您有分寸就行!”
老鸨面上有些不快,微微将身子扭了过去。
“走!我们上悠然居去!对了,兰韵,晓翀这身衣裳多亏你费心,真是漂亮。没想到兰韵竟然也会这种纱绣手艺,为了这身衣裳,我一定好好赏你!”
“谢谢老爷了,我邢兰韵的纱绣技艺只不过是唬唬外行人罢了,哪里上得了台面,是晓翀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