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家老爷终日忙碌,我带着翀儿,却很少让他出门,翀儿身体不好,我怕他有什么闪失。”
“难怪……说起来,有机会请姐夫、姐姐一定带着翀儿到京城一游。也让那些人见识一下翀儿的容貌。说起来,以翀儿的容貌,就是当年正六品的太医院判大人家的七公子,所谓的京城第一美男子,也不如晓翀生得招人喜爱。”
“大哥,你说的是老皇历了,现在人家早就升成正五品的太医院使了,掌管着整个大医院呢。上次我给人家送的鹿茸,人家嫌我鲁老三的货不好,没要,却收了关外客的鹿茸。”
“对了,大哥、三弟,说起来有十几年没见过他家的七公子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想当年,若是七公子来收鹿茸,就凭那相貌,弄得整个大街上男男女女全都在店外围观。”
“是啊!所以我才说,如果翀儿站在我们店前,那生意一定红火。只怕姐夫心疼儿子呢!”
“你们说的是……”
吴大老板有些不解,望着弟兄三人。
“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向姐夫请教一下如何做南货生意的事情要紧。”
鲁文龙打断的两个弟弟,又敬了吴大老板一杯酒。
“兰韵,我们要谈生意,你们姐妹若是觉得无趣,便去上面船舱内小憩一会儿。上面的房间还很舒适,不必在此陪我们了。孩子们若是玩得累了,你也叫他们去休息吧。”
“是,老爷。你们谈生意,我就不奉陪了,我先去休息一下。芳妹妹和两位妹妹也请自便,若是累了,也来休息一下。”
邢兰韵向吴大老板施了个万福,转身离席。丫环们连忙服侍着她,上了画舫二楼的船舱。
“我们再坐坐吧!很想和姐夫长些见识。”
郑氏和钱氏仍不愿离席,邢兰芳没有应答,也未见起身。
邢兰韵坐在二楼的船舱内,楼下阵阵的说笑声时时传来。晓翀和几个孩子仍在追逐玩耍,大茶壶形影不离地跟着晓翀。邢兰韵的心却突然莫名的感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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