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香榭前,柴扉紧闭。
大茶壶轻轻扣了扣柴扉,里面却无人应答。
“大茶壶,进去吧,柴扉一定没有拴,暮雪肯定在里面。”
大茶壶轻轻推开了柴扉,听香榭内,一片素白。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穿过小桥,缓步进入水榭的外堂。
外堂内,薛暮雪静静地坐在几案前,冷眼望着吴大老板。
“暮雪,转眼都快过年了。我带晓翀来看看你,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吴大老板轻轻将晓翀放在地上,倒身坐在一旁。
薛暮雪随意地穿着一件宽大的软缎绵袍,却是大红色的。在素白中更显鲜艳。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却笑望着晓翀,一言未发。
晓翀身上的软缎棉服雪白而华贵,虽在一片素白中,却更显娇美。晓翀眼中挂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薛暮雪。
二人就这样笑望着,却谁也没有言语。
“好了,两位大美人,不要老是像一幅画一样增添美景了。暮雪,我此来一是在年前想看看你,二是想让你看看晓翀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我知道了。你们在外堂等着,我带晓翀进去。”
薛暮雪突然站起身来,挽着晓翀双双进了内室。
吴大老板笑了笑,自己斟了一杯杏子酒,一口饮尽。
听香榭,内室中。
薛暮雪将屏风展开,轻轻拉开了纱帐,却将暖炉搬到了纱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