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端着铜盆,立在一旁奇道。
薛暮雪将已被血污染的布条放在鼻下轻轻一嗅,面色已微变。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薛公子,请快说说吧。”
吴大老板此时又悄悄走进了逢缘厅,似乎是对晓翀放心不下。薛暮雪与大茶壶仍在交谈,就仿佛房淠诓⒚挥形獯罄习宓拇嬖凇?
吴大老板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春凳上默默注视着晓翀。
薛暮雪一边为晓翀清洗伤口,一边摇头叹息。
“晓翀这孩子真傻,他是一心求死,才不想让你们发现的。其实,他的旧疮早就破了,可是他用了天香阁内珍藏的止血药,这个布条上充满了凝血散的气味,晓翀将布条浸满的药液塞入后庭中,所以可以暂时止住大量出血,随着药效一过,血自然会渗出。这也就是当时你们没有发现晓翀受伤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晓翀真是太傻了……”
大茶壶的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大茶壶,我要为晓翀做吊线,等我系好丝线,你立即帮我为晓翀上止血药。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薛暮雪为晓翀做好吊线,大茶壶为晓翀上了止血药,晓翀的伤口已停止了流血。
“好了,终于没事了。现在晓翀就要靠静养了,大茶壶如果再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打扰晓翀,晓翀就真的没救了。”
“我会保护晓翀的。”
“大茶壶,还有一件事。我刚喂晓翀服药时,发现晓翀的口液中含有大量的乱花迷。他身体这样柔弱,怎么还能禁得住那种春药?他会在纵欲中死去的……”
“乱花迷?这怎么可能?没有人让晓翀服春药啊?”